夏靖一上下难咽道:“也许我们真的不应该将倾烟想的太好了。”
“你冷静好吗,我已经从绝尘的败亡与落没中走出,你又何苦一味的不放过?”
“你知晓吗,我宁愿不是倾烟仙宗的前来解救。”
人挑眉,随之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你就不能别排斥,难道有人在危难的时候拉了你一把还得看拉的人是谁才感激,不是想要的就得埋怨不成?”
“至少不必欠着一份情。”
“你的思想很狭隘。”
“你不知我对他们彻底没有了信念,更不知坚持在何方了。从前我原以为能活在造化之息的护佑下,是为一生的幸事,更想过用一身去报效知遇之恩,可现实呢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非但没有使我的幸运延续,更明白了真相。阙舞,你知晓吗,真相的残酷会使得盲目的坚持变得无力,更会自责过去的天真,即不知要怎么走下去;你知恩情吧,牵绊着一步步,走下去的同时,被人情的线束缚着,一步步离不开世浪的打压。若是你又该如何做?”
“我?”千阙舞念着他的起起落落,一滴星子从眼角划落,不再勉强道:“抱歉,是他没有为你考虑过,又一味的将你捧的太高,才会摔得太重。”
夏靖一落寞的摇头说:“也许他是对的,答应我回到了洛川州我们别太亲近。”
千小蝶不喜道:“又不是小姐丢了您,衍息仙尊又何苦真的往绝尘安排的途中走下去?”
夏靖一越发的怀念过去,来了句:“你不会又要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了吧?”
“啊?”千小蝶罕见的结巴,一路的风云涌荡,到头来才发现,这哪里是人走过的路?
仙尊变魔王,再由魔息成仙尊,问题还没有解决,只为搁浅,回到了洛川州,又有什么在等待呢?诡族还在这呢?万一没有被造化真人打压下去,岂非还有得磨的?随之才与自家的小姐相对,丫头也明白了,面前消瘦又凛冽的男子,三年来走的不容易。
“不会,您是条真汉子,至少没有丢下我们,更没有真的迷失心智;其实困难的时候,我是有想过要把您丢下的。还是小姐有先见之明啊,把您救回来了。你是对的回到洛川州,我不语携枝斋的是非及,对诸事都不会多论行吧,其实能看站您清醒过来,跳也好闹也罢,不会变成杀人磨,更把小姐往万丈深渊里带,就是对我最好的交代了,其他的我不求。”
夏靖一苦笑了声,对人说:“阙舞到底是谁调教的这么一个鬼灵精怪的丫头来的。可真是屈才了,让她跟着你当丫头,真的为小题大用啊,往后可得将她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