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再多缠战,让战斗狂魔出来对战,顺便回去了梅花意境,但见星王还没一会儿的时间,被气的脸色铁青,相对一笑非但憨货磨星王,魔息也在极尽便宜的,要试星王的底。
只是前者来时,星王为儿子,多半会退让。后者闹时,星王需要大毅力才忍住。
千阙舞好笑道:“我儿还好吧?”通传愿力补充消耗。
衍息也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不让魔息对战有损说:“你先收敛诸怒意,对战继续莫偏失。”
星王没魔息,空气倍好,时光都更清晰说:“也就是他个祸害从上古流转至今,两的恩与仇,非但无尽处,更连何处说开口都不知,芝麻绿豆的破烂事大堆。剪不断理还乱。”
千阙舞好笑道:“又何止是你,将来啊还有许多过往的人未出现呢,岂非都要置气?”
炼恨霜、诡主、造化真人……近处还有四大国度的磨合事儿。
都为人力来运转的,又岂是一两句能说开来的,不至于。
人为星王母,倒是对未来的都能看开。一石激起千层浪,星王倒讶异于当前了。数个相逢一笑,恩与仇能否泯,为心头的计量,至于未到的,谁也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模样。
“娘所言有理。”星王很快调整了诸事儿,边运转愿力给魔息,边开口:
“未料您与爹能收到许多的上古之宝,有些在上古时期都为有价无市的,流落到今,回来梅花境,偶缘皆天成,不容易且有许多的波折,我相信爹能迎回至尊阁的。”
千阙舞挑眉,一笑道:“哈,都为世间机缘巧汇成,无论能成与否,与我与他并不重要。”
星王挑眉静待解释。衍息笑说:“你即知机缘,则明白凡事都由时运。人呐有时百转千回,碰壁头破血流,得不到的依然为没门路与机缘。可一但命里连成一线,过往的时光。
堆叠的苦痛,添堵的氤氲,无力的过活,走不来的路,都能顺了。这并非你更努力了。而为需要你的时运,填充着那个时间的不足,更为命中有此劫需要你来化解,你明白吗?”
星王望过去点头说:“我才觉得爹会在当年救下你的灵识,并且把你带回洛川州是对的。”
哈,衍息笑了,深情的望向旁边落花幽柔的人,语重心长:“是阙舞的不弃,让我有毅力支撑,那段非人之折磨,若是没有谅解与包容,想必当今世上只有魔王没有衍息。”
星王初时赞同,当眼神看到人时,又摇头说:“我相信娘的,无论你去到哪里变成什么模样。只要身不灭,娘必会把你从魔息的沉沦里带回去来,有时被赋予天命之人就有神奇之处。”
千阙舞好笑道:“你都为星王,还会想着念着这个?什么天命与否,人活一世,不过草木一春,哪来的天命所归,无非为君权神授的一种虚无缥缈之论罢了……”
星王向衍息照眼,笑着不予解释与置喙。
衍息有一刻,转念去了很远,似天意难测,又带沉沦无常问:“你到现在还会念白嚣么?”
千阙舞微惊,一丝辛酸上了脸庞,即说不出的滋味,又有过时的错蕊。
无边凋零残花岗,上了山,落了海,再念旧时情,去欲来望,无非前缘尽断,中气不足。
“衍息……我,他即会回来,缘何又要得呢。五湖四海梦中客,不为前缘再续,随缘吧。”
能告诉他,她早已为傻瓜嫡传的么?心魔、过去、成见、就连白嚣的影子都快不见了?
即为不能提的过去与未来,缘何还要一而再的不放过呢?自讨苦吃何益?
“果真忘记了么?”衍息有神情,有一刻很痛苦,始终记得落魄,是如何进入洛川州的。
更记得携枝斋的一步一步是怎样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