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要在不断折磨过程中,寻找彼此间的一种可能。
我折磨他,他也折磨我。
可是我们谁也离不了谁。
我用我的身体折磨他,他用他的感情折磨我,我们两个,到底谁更狠心一睦呢?
忆君如泠水,年华空流转。念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千阙舞应对夜雨诗的寻问,并不知如何回答,可当过去与未来都有一个断点去接续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过为镜花水月,无人可提从开始就断去的缘份罢。
这个世间,谁神谁圣谁则得背负莫大的责任与道途的两端,明知分离为首,若以隐藏为要,又有谁会应对诸事,都升起负尽长空的万古愁呢?那双眼里,有莫明的意味在流转。
更有数不清的天真、活泼。多么美妙的生命。
使她不忍心伤害,更不愿为了嫡传的廉情,把话说重,可落到正面的寻问,又是什么呢?
两个背负心魔而存的女子,竟有一刻出现同心的过往。原来差异真的因人而异。
小情靠自私,天情天注定。并非谁能主导与说清的,若埋藏的为一份天缘,她们身在其中,又有谁知晓真与伪呢?路在脚下,踏出与迈步,无非心的距离,能走得了者为海阔天空。
可相守与相望,真的为彼此所要么?无非为解脱的路吧?走上去了没有回头的点。
万象归宗罕见的只有沉默,更如道德与情意的点,都在冥冥中有个选择。错过毕生悔。
“这不重要,感情为自己选择的。”人淡淡的道:“你即爱请深爱,莫为外物阻挠情缘。”
夜雨诗的眼中有丝天真与疑惑:“我明明能感觉出来,您对他始终还留有一个位置。”
“他为我的嫡传。”人坐中未起身:“你要明白的仅此而已。”
千小蝶没有哪一刻很想把真相说出口。收到了自家小姐的阻止,咽了数咽在旁边绣衣衫。
夜雨诗对她们的互动,看得很清楚,犹豫着、迷茫着脚下的路,该与不该。
很显然,她并没有如画嫡传的自私与矛盾,有了感情的问题,当千阙舞为友。
能说的会出说口,指引的一程,不会吝。
“我觉得他若是放不下您,而我们之间的共同话题只有您的话,迟早会散的。”淡淡的抬头望向了另边:“他真的很优秀,我不知何时会为了他而心动,更连控制妖元都做不到了。”
吱,元坛好似明白,女主人的苦痛,穿山甲动了动爪子,安慰别伤心与烦恼。
最是世间无吝啬,情晴莫路到头空。轻如流云的她升起了股来自心头的叹息。
清风从窗边吹指而过,她的情就如刚冒出来的芽,从土中升长了许多的时光。
到了控制不住的时候,生了根、发了芽,才发现那为不该,已经为时已晚。就算想要阻止,也是无能为力,更连半刻心神都不能应象。无非为痴的痴、醉的醉,红尘中谁能阻止?
如人饮茶,冷暧自知;如探善恶,标尺心量。可当翻过了能估量的山,以犁测海,自取灭亡,飞蛾扑火,必死无疑。按耐不住的也为心,为此而付出更多、更大的代价,承担不起。
千阙舞似有感,坐中并未起身,眸光微动只说:“我会提醒他的。”
“不”夜雨诗痛苦道:“我不希望有我的存在,您们变得失和,他愿为此而沉沦。”
千小蝶终于忍不住了,从旁放下手中的活儿,饮茶不经意问:“雨诗嫡传想怎么做啊?你其实真的很好,绝尘也很优秀,即然能看得上眼,为何不一起安安分分的相处下去呢?”
“我有感逍遥境天会发生变化”夜雨诗毫无头绪说:“我看到了他的落亡,真的会死亡的那种;可是我却不晓得应该怎么救他的性命,阙舞仙尊我是不是担心则乱呢?”
嗯?两主仆挑眉,夜雨诗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