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绝尘的额头,变异成白色的点点异光散发,窝着小白菜腰身。
厚实带茧的双手,抚摸着心口的伤痕,丝缕发烫的异色,从皮肤点滴的往下滑走。
使人升起痉挛,颤抖且逃不开,还没一会玉面红起来,成熟了的桃子。
肃大公子可是老泥鳅,钻空档之类的,得心应手且手到擒来。
基于人还没有完好,只是醒来了,求之不得的不也为,天时地利人合么?
没有谁来打扰的他如野猪,人身上完好如初,连剑伤、异痕都没有了,养了有近个月。
变成了他拱白菜吃肉的特别欢,一窝蜂的涌上,痛惜且快意的做着他想做的事儿。
人被他搞的额头冷汗直冒,回头发现了这货真的只有在驰骋快意时。
才会流露藏在人性深处的另一面。他们的相交,他不熟悉,每回都会被金鳞带走回忆。
可人却如印入骨髓,合着焦距也变得模糊,昏昏欲睡之时,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是不想冲破记忆的封印,若愿意,金鳞无法把他的过往封印太久的。
嫡传是能者的转世,更甚者为得到天赋异禀的传承,方才会变成如此。
不按常理的回来,更是个异数。没有哪一刻,有这时的想念白嚣。
一场花火,染上了别样的红色,娇羞的玉人,升起点滴烟散的色彩。
两的忘情沉浮,纯情的只为彼此而动,忘了寂寞的滋味。
“白……白嚣?”似沉似浮的呢喃,丝丝从暧昧又充满暖意的人小嘴里吐出来。
自从初会五毒州时,人刻骨的难忘为白嚣,其他的时候从来没有唤过这个名。
鬼使神差的,再度唤着似真似幻的名,只为确认与证明。
近来发生的事,越来越逼迫去面对,侍女说破,白嚣把绝尘带走。
对身边跳的猴,会正视,且对诸事都有计较;嫡传的根底,与心心念念的仙尊,到底有无关系?
肃绝尘头毛并未褪去苍白,有感怀中若猫的人,唤老神棍微不喜。
两股意识交错,渐渐清醒过来,两眼越来越吃惊,望着人两眼瞪的老大了。
千阙舞看着他在面前,回归正轨,又升起股无力,他若清醒要问的就不是白嚣。
可他不醒来,又要怎么证实猜想呢?坐起身时拽过锦衫披上,不死心开口:
“白嚣与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清楚他的所有,更如在步上他的老路,唔”
话还未说完,失去冷静的肃大公子逮住人就是阵亲吻,只是他的糊涂,更多粗鲁。
千阙舞半天都没有回过息,直到脸色惨白,才得新鲜空气,大口的呼吸,脸色娇艳欲滴。
倾身而上的货,完全没有意识,做为太过份,只是他来主导的,差劲且是磨难,人糟糕透了,强忍着口气,倒吸了凉意,泪眼模糊。
肃绝尘微吃惊,停下道:“阙舞?”扶着爱人怜爱且珍惜,倍觉得难受且添堵的紧道:
“没事吧我你果然封印了我的回忆,为什么要残忍的糊涂下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又是谁?”千阙舞回了息脸色并不怎么好道:“为什么会时而糊涂时而飘逸?”
肃绝尘莫名其妙:“难道不是你一回回的变着戏法来让我的过往都陷入金鳞的掌中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千阙舞突然发现没法交流,深呼吸后,对他都不知该怎么好了。
若无法交流,使他闹起来,往后还了得,这会儿可没有侍女,金鳞若前来,会使他暴走。
不用等金鳞来的,肃大公子已经变成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