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舞眸光微亮,立刻问:“您有什么凭籍?”
哈哈,他笑后,许久才回答:“我熟悉白嚣的为人,他做事滴水不漏,精于算计。”
千阙舞大失所望道:“那您能认得自己的闺女是谁么?”
他摇头道:“能无意间,承载民心所愿者才为我之女。白嚣接手不会让世人察出端倪的。”
千阙舞微点头,白嚣在红枫居为了,柒安国以身入死。
外头传出他的丰功伟绩,入她的耳,只为怀念与流殇。
莫愁颜暮尽,百回千转;低低一叹,梦谁与共,离别的夕阳,若烟水的尽头,迷途魂能相逢否?
肃绝尘干脆不放开,将人往怀里捞,又在念天马行空的事,对某仙尊顺溜的‘欺负’。
“绝尘”人拍开他毛爪,玉面微红道:“正事要紧。”
“呃”他擒一缕青丝,神情微远回神说:“你确定所想为正事,而非白嚣?”
人瞪了眼过去,很想把他丢开。
嘿嘿,他立刻安份道:“我不说了,小刺猬,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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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传?”徐章王回忆过往问:“你的身边还留下了谁吗?”
千阙舞不明其意。
肃绝尘立刻道:“还有个丫头,随阙舞姓千。”
徐章王再挑眉:“是从小养成的?”
呆子比谁都点头快道:“没错,我都会吃她的打,打我从不手软,小刺猬的忠实守护者。”
“哦?”徐章王总算对他上眼了道:“你又是谁?”
“呃?我不跟你说过,阙舞为我的仙尊吗,当然是七级嫡传啊。”
“你们?”徐章王灰败的眼里,似什么印象说:“白嚣当年不说过,有嫡传为妻子?”
啊,肃绝尘头大的,瞥眼旁边的某刺猬,讷讷的不敢多言,更不敢多开口。
千阙舞所念,压根就非这个。与金鳞、嫡传的初遇,升起了股郁闷及苦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上心头。
肃绝尘只好偏开话儿:“你恢复的清醒,留下迟早受控,不如与我出去,你可以与金鳞呆一块。”
徐章王对两的关系,纵使有天大的疑惑,打住了,则没有多问的,道:“不了。”
嗯,肃呆挑眉,等待解释,清醒不离开,难道要一辈子受困?
千阙舞收回心神,静听经过,逍遥境天即为试练,地境已沉。
谁知残败的境地,什么时候会落到黑暗的深渊呢?早做准备,比临时抱佛脚好。
呵呵,徐章王有许多的话来不及说。因为并非白嚣,所以咽下。
这方境地沉,他亦会跟着灭,也只有如此,才能与炼眉团聚。
他有迟疑,只道:“我是负累,连锁看重的为境地的主导。会迫使你们的屠戮升温,早死之辈,凡事看开,你们还有事做先去吧。”
肃绝尘‘这……’了声,甩手道:“阙舞?”
人望过去说:“圣火被我四人毁灭,时主当着造化真人的面说过,要我们进来了断恩怨的。”
哦?他接收逍遥境天的诸多消息,嗤笑:“问运时是人是鬼不能确定,还要找你们报仇。哦对了……”
他的眼带笑提醒道:“我之女最好确认的办法是,能承接七大仙尊全部力量。”
千阙舞眸子转不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