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江湖,最多五天就会被扁成原型,凡事太过冲动,哪是好的?
“我说你怎么死脑筋?”笑谈双手抱胸说:“你难道就不知转换思考,何必行极端之事呢?
成日打杀,手段有我辰阁所有人厉害嘛,你说刺杀多少次了,哪回成功过?
要知足别浪费好运,不然灾神会找上你的,天选公主只不过一称号,要懂放弃难关。”
锦茗鸾厉眼盯过去,笑大公子半丝不退,两句不到,又让前者凶光毕露,冲起杀意。
在场数人纷纷提高心神,天选的称号,还是有原则的,虽然胤又国不咋的,教不出好鸟。
但是此称号为四国守护者后人的标致。
去到有造化真人延续的地方,汇聚人心的光彩不能撼动。
锦茗鸾淡然处之:“我需要的会得到,不需要你来说教,今天你们计高一筹。哼,不会让我死伤,还是别重复的述说。看在你还畏惧的份上,我会在往后放你生路。”
笑谈如喝开水塞了牙,呛的有气进,无气出,指过去,就想在漂亮的脸旦砸两拳。
一旁肃绝尘嘿嘿怪笑,成功将他的愤怒引来。他的拳头砸偏去到了七级嫡传脸上。
嗷,极乐生悲的肃大公子,顿时一痛轰:“我得罪你了没,属疯狗的吧,逮谁咬谁?
辰阁的大师兄说出的话是个屁呢,刚才还在说教谁来着,那么快没耐心了?
你行厉害,去把带歪了头的独运殿拐回正道嘛,对我牛什么牛,还嫡传嗝屁蛋。”
笑谈出了鸟气,郁闷如长眼,全都跑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嘛?呆子。”
两要放松戒备时,锦茗鸾乘机逃走。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能走时,下回再来算账不迟,这场诛杀,有另外的三个嫡传加入,已经失去良机了。
千阙舞不让,几次三翻都挡在眼前的麻烦,哪会放走,必须给出保证。
更甚者需要如笑谈劝她重新做人。
凡事不行,拳头先上虽有理,还是别用在自己的身上,至少不能每一回都如此。
一通大道理、小至理道出口,目的劝她从良,感情细水长流的好,别以杀伐为任。
锦茗鸾干脆不走了道:“你天真的可以啊,事在人为,你可知此意?”
千阙舞淡然说:“谋事在天。千防万算也需要靠天运排算,你不可否认强扭的瓜不甜。”
她笑的狰狞:“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情意而为人;他对你有情有意,更会背叛组织……”
千阙舞可怜道:“常公子是人会自己的选择,你对我打杀又有何用,我的归处不是他,你……”
她恨不得将面前的人食入腹中,出身顺风顺水,没想要除一个他国的七级仙尊。
竟会荆棘载途,更会有无数的人阻止,仙尊、师兄、姐妹通说她的不该。
可谁知她要的只为一个依靠而己?
锦茗鸾大声的质问:“那是谁不重要,他看上你则为你的错。凭什么我费尽千苦;
为要能与他齐肩,付出的努力,流出的汗水,隐忍的眼泪,独自走过的伤悲。
他全部看不到,听不见,不在意。而为了你竟会做了那么重大的举动,离开连锁;
暴露身份,承载杀机,远走高飞,不顾兄弟的劝谓,更宁愿以身受刑,连伤体都不再养着;他连自己青面修罗的使命都不要了,你明白这有多么的讽刺与搞笑吗?”
她说着低低的俯首痛哭,有股委屈在心头绕,最终还是开口:
“我可以陪他东山再起,他为路边的野花流连忘返,更做大逆不到的举动,让我怎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