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眺望,本想吓唬千阙舞,没想北辰国的嫡传更沉不住气。
而七级仙尊好似,成了没事的,坐于一边专门当听的,丝毫不为所动。
见过大场面,哪会轻易退下?基于没有试到,七级仙尊的深浅。
丁当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为北辰国的一级嫡传吧,对柒安国的事有兴趣,不如我说来?”
花飘零啄木鸟似的点头:“难道衍息仙尊真背叛了阙舞?”
“咯咯”丁当饮口茶说:“他就是个动者冲上云霄,静若凌波微步之人,有什么好奇的?”
花飘零满脸的不信:“我在北辰能听到,他衷情七级仙尊,你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张扬?
还有你来雅竹院是谈生意的,还是做什么的呢?
你堂堂柒安国,掌握生意的阁主,莫非觉得阙舞有力量超出过往,来摊牌的?”
呃?丁当媚眼微阂,很快有主意,打了个指响:“什么牌不牌,大家都是姐妹,往后好相处呗?”
啊?花飘零下巴都快掉下来道:“那个你会不会太露骨了,就不怕阙舞找你拼命?”
“咯,真没见识。”丁当伸了个懒腰,优美的曲线尽展无疑,打了个哈欠,一派魅骨柔肠道:
“像衍息这么尊贵优雅的公子哥们,柒安国可是排队能从倾烟去城外呢?
追求的姑娘家多的是,对不对。公子吗纳妾通房及伺候的丫头侍女算下来,没个一打哪里够?
我就觉得他很不错哦,要不你去试试,肯定知晓我所言非虚,更会流连忘返的。”
残夜努力忽略这位大雅姑娘的话儿。
元坛敏锐的感到了,主人对丁当的佩服、避让及过犹不及,收笼了鳞片,不再出风头,惹事生非。
花飘零啊了半天,愣是没回过神儿来。
丁当眨眨眼,饮茶说:“怎么样,需要我来介绍,放心包你轻车熟路。”
花飘零彻底挡不住道:“停,有什么冲阙舞去,别把我带下水,你再敢过来,我找师兄来教训。”
若是衍息仙尊在这里,听到姑娘这话儿。
指不定会吐出口老血。
他可是等待着,红枫居的主人点头,与他携手走下去的好嘛?
突然的乱入,还说着这些话儿,岂非成心要跟他过意不去?
丁当也只是要,一试千阙舞的水深;花飘零的想象力,忒丰富方才衍生那么多的意外。
她满脸的黑线,望向在场的,除开残夜手握元坛,一脸笑意又带恶搞外。
千阙舞、千小蝶俩主仆,一者冷面未显露多少的失态,主子的气场分不出深浅。
丫头却想立刻飞回去,柒安国找寻,三级仙尊来当面对质,寻问是不是真的。
好似负心汉敢背叛小姐,就要去拼命,更要大闹一场的意味十足。
而这位北辰国的嫡传,更有一副抓奸的意味在脸上,那就像是证据十足。
丁当再度诧异的,望向千阙舞,没错,分不出深浅。
搞什么,把自己添进去,还测不到一个小姑娘的底,冒似这位七级仙尊才十八吧?
嗯?这让她更有股,意味莫名的成份在其中。可有感残夜仙尊完全不怕事儿大。
挑眉收手别再继续,这样是不行的,还得另外找办法,再测底。迷离的目光眺向残夜。
呵呵,五级仙尊笑了,有那么一刻,他竟然也会怀疑起,七级仙尊对衍息是否为真爱。
没道理听到,丁当露骨的歪理,还能沉得住气。
一为彻底的信衍息的为人,不会做背叛、对不起她的事。
二为千阙舞压根就不在乎,衍息的周围,有谁在打转、吸引了谁的目光。
可见到丫头双目喷火,并且恨不得把财神扫地出门时。
残夜仙尊又忍不住的笑了,俩还真像,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若不去携枝斋。
压根就不必来,五毒州走这一趟。此行虽然为代衍息关心七级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