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俏俏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情景,一边道:“青燕,你不是西越太子妃么。”
“怎的精通这些旁门别道,此前的易容术我瞧你也做得很好,这腰牌做得也让寻常人瞧不出。”
青燕轻挑眉甚是傲娇一笑:“你当我是怎么当上西越太子妃的。”
“你是怎么当上的?”江俏俏听她话里有话来了兴趣。
青燕侧头看她,自觉有些失言,遂错开话题:“刚才在帐篷里光线昏暗没曾发觉,你这脸色怎么白得跟孝衣一样?”
江俏俏眨眨眼,“许是方才紧张慌乱了。”
她扬起马鞭抽在马背上,“快些走罢。”
从方才守卫们检查的架势来看,他们与之前一样严格,看来不窟那句‘放她走’只是随便说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追上来。
两人一鼓作气跑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天色擦黑才停下。
“我们找个背风山坡歇着罢。”青燕提议。
“好。”江俏俏往最近一处山坡跑去。
这处山坡的背风坡已经被人掏出了栖身小洞,刚好供两三个人蜷缩着躺在里面。
此种方法是草原牧民们外出放牧时常用的法子,近处牧草吃完,他们经常放牧一次就得走个两三天的。
她刚翻身下马就蹲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青燕见她拧眉难受的模样,以为她是在路上受了什么伤。
她上前一把抓住江俏俏的脉搏,刚一摸上就愣住了:“你……”
江俏俏抽出手,强打着精神咧开嘴笑:“我怎么了?”
“倒是你又暴露自己了。”
“没想到你还会医术。”
青燕见她不愿提,也不再追问,把带着的防风布挂在洞口,扶着她走了进去:“略微会点皮毛。”
“与你那位摄政王妃的大姐姐是不能比的。”
她看着江俏俏越发煞白的脸,沉声道:“今晚我们好好歇一晚,明个儿好好跑一天就能到下一个小镇上。”
“皆是给你抓几贴药调养调养。”
江俏俏扯着嘴角:“不必,我本就不想要这孩子,直接没了更好。”
青燕瞅着她:“你这话说得嘴硬,如果真不想要大可好几天前就命人熬一碗落胎药去,何必等到现在。”
江俏俏欲反驳,被她打断,“千万别说你没机会。”
“以你能偷穿婢女跑出来,被关着还能吹笛还能出去祈福与我通信的能耐上,一碗落胎汤对你来讲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