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在端着公主范儿,“你这两个簪子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在这里什么都要严格遵守姑子穿戴的地方,一个发簪给她带来的喜悦是无尽的。
光是能看到摸到这发簪,她就会觉得她还是有希望重新走出这庙庵的。
江泰祥道:“那你小心点,省得娴贵妃发现了与你闹不开心。”
“我会小心的。”文涵把发簪收起来,又把帽子给戴上,
“你看我这头发不就偷偷留的嘛。”
只要每天晚上洗头,白日里把帽子戴的严实就没问题。
“嗯,我走了。”江泰祥道,“后天中午给你带佛跳墙过来。”
文涵点点头,又对着铜盆里的水比划着发簪。
江泰祥打开门悄身走了出去。
他按照原路翻出庙庵围墙,将之前的土灶踢平,心里冷哼:
跟她入宫?以什么身份?
普通男子是不能出现在后宫的,难不成要他净身当太监陪在她身边吗。
这些皇家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从来都不会真正的把他当成自己人。
所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去谋划,去争取才行。
他回到后山的一处木屋里,摊开纸给西边去了信。
那个江晚宁所找的幕后人便是江泰祥与文涵公主。
只不过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把这两人联系在一起的,也绝不会想到近来把京都搅得一团乱的人会是他们两。
之前江浩文收到江鸿远的信后并没有及时拆开,由此便没有回应江鸿远,没有成为江鸿远在京都的内应;
江晚歌便把江泰祥安排了过来,在与江泰祥沟通京都消息的同时,安排了江泰祥去找文涵。
原本江泰祥在京都时,和江俏俏一样,是与江晚歌兄妹二人不对付的。
可世事弄人,在江泰祥身处异地,被人欺凌时,是江晚歌这个他一直有成见的姐姐,出手救了他。
当年江泰祥私自出京都,说要去秋风镇找江晚宁。
谁知在路途中他先是迷了路,而后身上财物被人连骗带抢,身无分文。
那帮劫匪在他身上发现了白家的玉佩,便从‘抢’变成了挟持勒索,要他给家里写信要钱赎人。
江泰祥虽在王府历练过,但到底年纪小,功夫不扎实,遇到人数众多的劫匪除了挨打外根本无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