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自己给哭过去。
江晚宁和白流苏慌得一会儿掐他的人中,一会儿给他虎口扎针,生怕这孩子把自己给哭没了。
白流苏心里跟着难过起来,说:“我估计师父不好了,所以这孩子才会哭成这样。”
“才会根本听不得师父的消息。”
江晚宁想哭,她知道他们的师父已经被禁锢在谢辰瑾的体内,但她不想管这些,只想找到那老道。
可她哄了鹤鸣半天都没问出老道的地址在哪儿。
后来鹤鸣还因为哭得太累,睡着了。
这真是……累人啊。
江晚宁看着昏睡的鹤鸣揉了揉眉心,心里把臭道士骂了一万遍。
就在她垂头丧气准备回去时,容行回来了。
他兴高采烈的给白流苏说:“我和阿瑾找到绑架你的幕后黑手了!”
白流苏刚认定自己的师父故去,心情低落得很。
并没有因此欢呼雀跃。
只是淡淡道:“那很好啊,抓住他我们就不会再有危险了。”
容行瞅着江晚宁像是在显摆自己事先知道了内情,扬起脖子道:“我们准备设计把那人给引出来的。”
“就是在后天晚上!”
江晚宁瞥了他一眼,看来方才谢辰瑾与容行商议出求证法子了。
容行见她神色平静,没有特别记恨或者嫉妒的模样,失了攀比的兴致。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与兄弟的新朋友争宠,看自己最亲密的兄弟是在乎他这个老朋友还是在乎新朋友。
或者想让这位新朋友看看自己这个老朋友是很有份量的,她是新人是插足不了他们之间的。
可新朋友好像对此一点都不上心不在乎。
搞得他这位旧人很有挫败感。
江晚宁掀起眼皮,好像有了点兴趣,“你们打算怎么做。”
容行拍了拍胸膛,相当的有气概:“我去一个危险的地方引他们出来!”
白流苏和江晚宁傻了眼。
怎么会有人说给人当人质说的这样大义凛然,豪情万丈,自豪臭屁的。
“你看他们不是想绑架我嘛,一次失败了肯定会有第二次的,明个我就去一个很僻静的地方,等他们过来抓!”
容行解释了一遍,顺便安抚白流苏不会出事。
白流苏无语之余,只能给他鼓励:“嗯,很好的法子,一定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