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老神在在的把银票放回袖中,换了语气道:“不好意思哈,让郡主您白费心机了,您瞧瞧您多不容易,连着在咸福宫忙活好几天,次次选着在小端王‘入睡’的时候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就盼着他心存死志,没想到罢,没起作用!”
李安平脸色发白,一把抓住江晚宁的胳膊:“睿王妃请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盼着端王殿下心存死志了?!”
“又来?还想故技重施?!”江晚宁怒了,她脚上的伤还没好呢,头顶上‘推安平郡主下水的恶毒女人’的帽子都还没摘掉呢,这又准备搞她?!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啊!”江晚宁抓住李安平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拽下来。
奈何李安平太过用力,手指甲修的长而锋利,这一下把江晚宁的胳膊都抓破了皮,丝丝血迹透过纱衣渗了出来,看着有些吓人。
江晚宁忍着痛倒吸一口凉气,压抑许久的火气喷涌而出:“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你是真心盼着端王好吗。”
“你若真盼着他好,你都不反思一下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鬼话对于一个尚在病中的孩子来讲是多大的打击!”
“别告诉我你以为端王睡着了听不到才说的,你若真的不想让人听到你出来院子里说啊,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真以为吵不醒人?!”
“还有你在娴贵妃面前叽叽歪歪的那些个屁话,是干嘛呢,突显你自己的宫里有耳目,消息通达吗!”
“端王说到底就一个半大孩子,你蛊惑一孩子就是为了让我医治失败?你这存的什么心到底!就为了毁了我的名声你宁愿对一个孩子下手?!”
李安平被她噼里啪啦一顿喷,气得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旁边一些离得远的宫人看到这一幕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睿王妃这是把安平郡主给气晕了?!”
“天呐,这睿王妃怎么这样,前几天拽郡主落水害的郡主差点淹死,现在又这般,睿王怎么会娶这样恶毒又脾气暴躁的女子!”
“就这样娴贵妃还放心把端王交给她医治呢。”
江晚宁不痛不痒,文涵倒被这些风言风语气坏了。
许是有江晚宁暴怒在前,让她觉得吵架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她不顾公主形象冲到那些宫人面前吼道:“你们是眼瞎吗,还是没事儿做!都是哪个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