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倩眉不想脸疼，那就只能卖惨。

柳乔楚冷道：“不过是扇几巴掌，你就说我不疼你，那你知道我在养老院要没绾绾护着，会过的有多惨吗？”

上次柳倩眉来，她记忆还没有完全记起来，所以根本不知道养老院这段，但现在她记起来了，就没法对这女儿像以前那样好。

“妈，我这不是见有墨绾在，这才放心的吗？”

柳倩眉赔笑道。

老太婆现在是越不好哄了，要不是想借着舒家的光，她都不想在她这伏低做小的。

晦气。

柳乔楚冷哼了哼。

“外婆，您看玉夫人歉倒了，脸扇了，要不之前的种种就算了吧？”

舒墨绾突然开口，“她再怎么说，都是您唯一的女儿，我不想你们闹翻了。”

柳乔楚是感动舒墨绾的懂事，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好孩子，外婆知道你是个孝顺的。”

“亏你一把年纪了，还没有绾绾一半懂事。”

她瞪着柳倩眉，斥责道。

柳倩眉不服了，“我怎么就没她懂事了？她……”

在舒墨绾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她剩下的话自觉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