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赞同,“做逃兵也得跑得快。”她这般软绵绵的身段腿脚,搁战场上连逃都没机会。落到任何一个手腕有点力气的男人手里,蛮力一出,可以为所欲为。
“你去哪都得带上唐伯。”
望舒难得没反驳,实打实让人领军功的工具,泄气:“唉!女儿比我强。”
还不如话都说不利索,跑步踉踉跄跄的娃娃呢!
“舒舒是个好娘亲。”男人真情流露,和她脸对脸,吻落下,“你将胖子和妹妹教养得极好。”
口气一本正经,动作形如流氓。气氛骤变,衣裳被一字拉开,蝴蝶垂翼,素肩晶莹,望舒被突然闯进来的嘬得喘不过气,“唔唔!”
转头人就被抱上床榻。望舒揉着嘴推他,“修远!不!”
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她吃不消。她日子太难过了,见不着激素折磨她,见着面男人折磨她。
“舒舒,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