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我起了字,怎么不唤?”
啧啧,都快上辈子的事还记得呢,“忘了。”
“养浩。”秦修远直起膝盖,拉着人坐起来,捏捏人气鼓鼓的脸蛋,“别生气嘛,舒舒。”轻声和人告罪,“日夜想你,想女儿,想儿子,这次天时地利人和,一举拿下南境,咱们就不用再准备一次,再分开一回。那边很安全,我安排了人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造房子呢。”
走上这条路,自己脑袋可以拴在裤腰上,妻儿老小不行,须有退路将人护得好好的,他认认真真描述那处偶然发现的桃花源,“四季常绿,冬暖夏凉,有小溪流,山坡上你可以骑马,挖好池子蓄了热水可以浮游……”
望舒拧了人的耳朵,“闭嘴。骗子。”
有雀跃讨赏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嘛?”委屈巴巴,晌午时馋他那个劲哪去了,这才用几回啊,弃之如敝屣。
自我反省下刚刚第一回撑不过不到一柱香,人便故意找了错处,“舒舒,是不是我让你吃得太多回又太……了,憋得太久,我那个不是……”
又喜提一串猪耳朵。
望舒捏紧他的嘴让人闭上,“聒噪!”
秦修远:……
夜里却是相拥而眠。
夜里陪着外孙不敢睡死的季娘子熬了一夜,天亮了才睡着,朦胧中腿上一阵热意,她摸着尿床开始扑腾的大外孙猛然醒过来。
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