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就摸摸,一点力不使,她睡得跟小猪似得,白白嫩嫩,各种睡姿,揣着娃,妖媚如水……
脸越来越红,血越发止不住,男人进了里间,望舒扶额,没眼看,哪里有白日冷面将军的模样。
等人千呼万唤始出来,她只能伸了伸手,这是夫妻俩的暗号,人高马大的男人倒在人胸前,有些无地自容。
“最轻。一点点。”望舒推推人麻利点,天天喷鼻血的男人动了动,撑起身子来轻轻啄吻她,脸颊耳后脖颈,抚着隆起的小腹,望舒真没什么心思,轻轻喘气……男人在她身上练的这一套不知又在脑子预先演练多少次,望舒无语,“你可真熟悉!”
秦修远:……凡事预则立!
许久,望舒用腿踹他,侧着身直喘气,男人过来扶着她,密密麻麻的吻带着粘腻落在她的后背,男人小心把她扶着,“舒舒,医师说……”
下次看她不打死那个为老不尊的狗屁仙人!
还在对狗屁仙人咬牙切齿的望舒正准备……咦咦咦!
这样反方向的高效率,望舒愣了愣,往后看了看一脸羞愧的男人,头发凌乱粘着,俊俏的五官有种被凌虐的凄美,看看这看看那,一脸不敢置信。
不得已,望舒唤他再接再厉:“将军。”
……还得为鼓励人再牺牲一次!马勒戈壁!
为了这个家,怀里揣着小的,还得屈身伺候着大的,心里想着挣家用,六年前真是脑子进了大洪灾了!
她脑子里进的水比这浴桶的水多多了。
秦修远把人拉起来擦干净,看见她膝盖上有些红痕,临睡前给人一直揉着,悄咪咪说了句:“舒舒,你真好!”
着实太像咒语!
迷迷糊糊的望舒一激灵,努力睁眼瞪他,转头睡着了。
男人笑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