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把妙妙送到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可,这不现实。”
燕兴生不管是作为燕沧的父亲还是作为燕氏的主理人,心都还是更偏向于自己儿子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他心中更是清楚,如果强行的去将妙妙送走,强行给燕沧配一个未婚妻,结果必然不是他们想见到的。
沧臻没有见过燕沧发疯,但燕兴生却是有耳闻的。
他的儿子,能在国外那群狼环伺的地方,争到YC的一席之地,甚至还能快速的将YC公司给发扬光大,跟自己甚至燕氏的关系可并不大。
这一度让他十分的骄傲,但现在看来,儿子的经济独立了,老子就真的桎梏不住他了。
“没有办法了吗?总有种自己养的水灵灵的白菜,被自家大狼狗给拱了的感觉,简直就是监守自盗!”
沧臻躺在老公的怀里吐槽着,心中也因为这一段的吐槽,好像稍稍的松了口气下来。
只是心疼自己的乖女,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自家的饿狼觊觎了。
只希望,真的是只希望,这是自己想太多的结果。
“18岁之前或许还可以,但现在,他经济独立了。
YC的发展前景以及现在它经营的范围,都跟燕氏集团没有太大的关系。
所以,想着靠掐断经济来源的办法,让他冷静点,显然是不现实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至少,有我们在,咱儿子还能欺负的了咱闺女?
他到现在没有出手,应该也舍不得吓唬妙妙的。”
燕兴生拍了拍老婆的肩膀,让她放轻松一些。
沧臻闭上眼睛,她老公也是头老狐狸,自己这边还没有确定,他却已经盖棺定论,显然,自家儿子跟他老头子,是穿了一条裤子的人。
翌日,燕沧的感冒就已经好了大半,一大早就穿戴整齐在楼下吃着早餐。
燕兴生坐在餐桌上喝着咖啡,听到声音,只不过是抬眼看了下自家大儿子,就又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企划案了。
父子俩都没有说话,一个喝着咖啡,一个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