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空气愈发焦灼的时候,水梦琼漂亮的七窍却莫名的开始渗血,不甚在乎的擦了擦眼角流出来的血泪,他似笑非笑的松开了手。
“你还是这样,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近火烛举起那根肋骨,抵住了水梦琼的胸膛,笑得恶劣,“绅士风度可不是留给人妖的。”
就算脸上满是血痕,水梦琼的美貌也没有折损丝毫,他看上去像一个风华绝代的艳鬼,脸上依旧挂着妩媚的笑餍,但是池雀可却分明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森冷的杀意。
近火烛对他的情绪变化丝毫提不起兴趣,他收回了手,转了转脖颈,转头看向池雀可的方向,“你要跑哪去。”
池雀可默默往后挪动的脚步顿住了,她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对上了他的视线,“没,没有啊。”
近火烛比她高上不少,当即冷冷的看着她,伸手一捞,像拎小鸡仔一样的,拽住了她的后脖颈。
“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池雀可又开始哆嗦了,“什什什什么东东东东西。”
老实说,近火烛的皮囊算不上丑陋,在他正常闭着嘴不说话时,甚至有那么点儒雅医生的既视感。
可惜错觉终究只是错觉,近火烛的眉眼染上些许不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你如果要我动手的话就不会太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