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修嗫嘴,嘶哑的声音分外难听:“以及寻找一个受伤的筑基期女修。”
我?
沈安姝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筑基期女修?非云渡摸了摸头顶,恍然大悟一般看向沈安姝:“莫非说的是师姐你!?”
“如果没猜错,应当不会再有第二个筑基期女修出现在这儿。”
沈安姝利落的收回剑刃,看向松了一口气的男修:“没了?”
闻言,男修的头如同拨浪鼓一般摆动:“没了,前辈,我知道的都说了!”
“那好,那你可以去陪你的同伴了。”眼神从男修身上转到另一个早已死去的同伙,眼神冷冽如看死人一般。
“不,前辈——”男修话还未落早已被一掌毙了性命。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非云渡看着新鲜的尸体张口结舌,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别看这男修外表完好无损,但颅内早已被灵气震荡搅碎,这得对灵气的掌控有多精细才能恰到好处!
“师姐,那么我们现在该…”话还未说完,沈安姝抬手打断他。
“有人来了。”以二人得神识自然都能感受到有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沈安姝嘴角含笑,眉梢轻扬,对上非云渡的目光: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三日后老地方等着,你该走了。”
“啊?哦。”闻言非云渡飞快消失在院子中,行至一半走的非云渡猛地停下脚步。
“不对啊,我干嘛这么听话!”绝对不是因为师姐很厉害的原因。
“老地方?什么老地方。”非云渡思索着这几日他明面上的行程也就算卦和美食,灵光一闪,“算卦的地方!”
非云渡离开后,沈安姝打量着屋里的几人的模样。
两具尸体,两个昏迷的绑匪,安玉欢依旧是昏迷的样子靠在柴火旁。
思忖片刻,取过男修脖颈上的血在二人脸上留下神宫、血肉二字,随即恢复双手双脚被缚住的模样,昏迷在安玉欢身旁。
少顷,院门被打开,一行杂乱的脚步入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