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从他手下泄出,经典古典乐曲目《卡门》经由吉他演绎,有种特别的味道。
尽管这是场无人观看的演出,他仍旧弹得认真且投入。
只是吉他放那里太久,弹之前也没调音,跑调的那些不和谐音符让整个曲子都变了味。
穆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弹完了一整曲。
曲毕,他对着空无一人的位置,深深鞠了一躬,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泛红充血。
已经很久没弹过,指腹的硬茧都长出了新的嫩肉,但还好没有破口,只是隐隐作痛而已。
······
暑假过了大半,娄康乐忙完了比赛的事情,终于闲下来。
说是闲,其实他每天还是有很多事情做,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和穆星一起。
比如写写作业,复习功课,一起去学车。
顶着烈日练一个多星期车,他俩都晒得黢黑,手臂上分了明显两层。
“今天我坐左边,昨天右边晒过了。”穆星说。
整得和还和晒干菜一样,得多翻面才能晒均匀是吧。
娄康乐在心里吐槽,面上却不显。
“行。”娄康乐揽着穆星肩膀,“别说坐左边了,你坐我头上都可以。”
穆星瞥他一眼,哼了一声,小声嘀咕。
“长那么高,说得好像我坐得上一样。”
大概是最近娄康乐吃得好睡得······没那么多烦心事,虽然时间不长,但睡梦质量挺不错的,他长高了一些。
穆星没长高,这让他很不爽。
娄康乐揉揉穆星头发,笑出八颗牙齿笑出强大,“多喝牛奶多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