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死了。”金圯瞥她。
金时雨拍她后脑勺,“会不会说话?”
打完又哄:“我给周杨杨打过招呼了,你有什么事儿就找她,我会时不时回去看你。”
广播里放检票信息,是金圯的车次,她敷衍的说:“知道了。”
随后推着行李箱就要走。
金时雨又扯她一下,久违的叹气,说:“如果我没把贝贝介绍给金戟就好了……”
她碎碎念,像是低声忏悔。
金圯问:“你帮着他俩养孩子,是因为愧疚吗?”
“确实有愧疚的成分在里面,但是金圯,你跟了我这么久不了解我吗?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是啊。
细微末节都关注的到。
她在餐桌上提一嘴自己喜欢打羽毛球,下午金时雨就物色好了羽毛球教练专门培训她。
金圯的衣服鞋子从来都是大牌,护肤品也是在线下专柜里了解过后才购置的,把她的肤质和身体健康都做过精心的调查和调养。
不耽误她的兴趣爱好,也没短过她的零花钱。
在她身边短短两年多,她从165cm长到172cm,从一开始的自卑内敛变成外表明艳动人的成年人,金时雨对她的照顾甚至到了一个母亲应做的地步,金圯还能不满什么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节奏,即便自己打心底里讨厌金戟和金昔亭那一家子,但是于金时雨而言,打断骨头连着筋,她无法坐视不管。
所以金圯不再怨恨。
她笑了笑,主动拥抱金时雨,说:“等这个学期过完我就回来,会想你和呦呦的。”
“想我就打电话。”
金圯点头,拿着身份证检票去了,金时雨摘了墨镜,莫名其妙的眼眶发热,直到金圯挥手后消失不见,她才平复了心情。
七个小时的高铁一半时间都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