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生物:“......”。
吼——
花尺和许小楼明显能听出对方吼声中滔天怒意。
许小楼傻眼,迟疑道:
“嗯......我怎么感觉,它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
“不是好像,就是”。
“霸主,去!”。
花尺眼神一厉,说完,指挥着霸主上去扑咬,自己也快速跟上。
许小楼见状,也跟着喊:
“芝麻,冲”。
抓着许小楼头发,趴在许小楼头顶的芝麻:“......”。
“痛......痛痛!”。
“芝麻大人,我错了”。
许小楼赶紧求饶道,希望芝麻能松松爪子,放过他一头茂密乌黑的头发。
哼!
芝麻抖了抖耳朵尖,又用力抓了一把许小楼的头发,才慢悠悠撒开手。
吱!
这不是还挺多的吗?
啊!
许小楼捧着自己接到的几根碎发,欲哭无泪。
呜呜呜,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芝麻挼秃。
经过黑雾生物还有花尺,芝麻的打岔,许小楼成功忽视自己身上的异样。
许小楼肩头后,一道兽类留下的划痕,散发着微弱的光与热意。
这一处本就在许小楼的视线盲点,平日又被衣物遮掩。
以至于日日跟许小楼生活在一起的秦漠花尺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发觉许小楼背后的异样。
“咳!”。
没反应?
序琨看了戌犬一眼。
“咳......咳咳”。
序琨用扇子挡着嘴,不断发出咳嗽声。
嘿!
不会是傻了吧,一直在傻笑什么。
序琨好奇地盯着傻笑的戌犬。
“小黑狗!喂!你在笑什么?”。
序琨提高声音再次问道。
戌犬低着头,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对序琨的问话充耳不闻。
“他没有忘记我,他在想我,嘿嘿”。
凑近努力听清戌犬话的序琨:
“......”。
他这么努力,就为了吃对方一口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