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尺站在门前拧着眉,须臾,松开道:
“下一次,记得叫我”。
秦漠笑笑,闻言回道:“好”。
话落,秦漠低头继续干活,顺带加快手上的动作。
花尺心里知道秦漠现在答应得好好的,下一次很有可能也是自己一人默默将活给做完。
他们三个人都有这样的习惯。
花尺加快步子走上前,盘坐在秦漠身边,依照着秦漠的动作利落对麦穗进行脱粒。
接触过麦穗的肌肤迅速出现刺痒泛红的现象,还有一两个红通通的小疙瘩悄无声息冒出平整顺滑的肌肤无声配合痒意刷着存在感。
没有便捷的机械相助,手工脱麦粒是一件枯燥又麻烦的事。
秦漠余光一动,将手上加快处理完的麦穗放下道:
“外面越来越热,这些一时半会儿也整不完,先把这些麦穗拿进我房间,我去把麦秆也抱进去”。
秦漠边说边朝堆积好的麦秆走去。
花尺将额头的汗擦掉,没多想,应道:
“好”。
说着,花尺起身按照秦漠的话,将隔水布包好的麦穗抱进秦漠的小木屋。
小木屋内。
秦漠和花尺齐齐坐在火堆旁,手剥麦粒。
麦粒外壳很干很脆,三两秒就会有一颗完整散发麦香的麦粒被剥出。
倏然,花尺手中的动作一滞,一粒圆滚滚的麦粒从指尖滑落。
小月亮眨眨眼,将眸光移向花尺。
【汪呜!汪呜!这是哪里?】
【主人!主人!汪呜!】
小狗崽无助委屈又焦急的哼唧声,不断在花尺脑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