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狗崽返回住处的花尺,兀的停住脚步,抬手触碰眼下突然发烫隐隐刺痛的皮肤。
眸光闪烁,花尺瞳孔一缩,后知后觉。
猛地转身望向身后。
该死!
一直骂蠢东西蠢,他才是最蠢的那个......
花尺磨了磨牙,内心十分不爽。
难怪对方的态度那么奇怪,眼神又那么放肆。
这是冤家找上门来了......
也怪他,一开始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却没有深思。
想来,他是受到对方的力量影响。俗称鬼迷心窍,被鬼遮了眼迷了心窍。
早前留下的痕迹突然发烫,估计也跟对方脱不了干系。
这是离开,还不忘在他这里刷一波存在感。
什么意思!
花尺可不相信对方是单纯的来见婚契对象,想与婚契对象说上三两句话。
不解之下,花尺也发觉自己并不焦急。
究其根本,是因为他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对方对他的势在必得。
这是事实,花尺再不想承认,也清楚地摆在眼前。
不知为何,他还有种很快就会与对方再次碰面的预感。
打开门,花尺将小狗崽一起带进浴室里。
一顿洗漱后,花尺弯腰将毛发蓬松的小狗崽放在沙发上。
“蠢东西!”
“乖乖地待在这里,不准动!”。
花尺指着沙发,严肃道。
花尺再次从浴室出来,看见睡眼惺忪的小狗崽努力支起眼皮朝他看来。
目光微移,花尺低下眼睫道:“你接着睡你的,看我干嘛,我很像食物?”。
“真是个碍眼的蠢东西”。
花尺话音刚落,小狗崽的眼睛立刻闭上,小幅度晃动的尾巴尖也安分下来被顺放在身侧。
花尺:“......”。
他怎么越发觉得对方的智商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