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长街尽头,尽头耸立着庄严的城墙,高高伫立,像是匍匐的巨兽。
高高的城墙能俯视城内所有百姓。
上面写着三个恢弘大字——‘谷主府’。
令牌又在发热,想必令牌的指示应是与这个谷主府有关了。
幼幼已经预定了晚上的行程,转头就见谷主府的角落里跪着一个老人家。
老人衣衫褴褛,在高大的侧门前不住磕头:“大祭司,不行啊,我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实在不能献祭了!大祭司,行行好吧!大祭司!”
门口的士兵直接将人踹开:“你有什么资格见大祭司,居然还敢叫大祭司的名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士兵抬剑就要朝老人砍去,幼幼望着毫无灵力的老人,当即三步做两步,挡住了那道剑光。
身后的君无澜也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着往前倾了两步,随即放开了链子的把柄。
环胸看热闹。
士兵见是幼幼,烦躁的踹开老者,厉声道:“新来的就是不懂规矩,居然连老子的剑都敢拦,你可知道他顶撞的是谁?念你初犯,不追究你责任,还不快滚!”
幼幼眨眼,看着眼底泪花的老人家,倒底做不到狠心离开,不管不顾。
“你放了他,我就走。”
眼前的士兵灵力水平她能应付的过来,想到谷内人对她的态度,幼幼不得已兵行险招,提出条件。
士兵眉头紧皱,看着气焰嚣张,却不知为何,卖了幼幼个面子,冲着老人道:“算你走运,还不快滚!”
老人跪地不起,还想继续伸冤,求大祭司饶过女儿,却被幼幼拎着衣袖拽了起来:“老伯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
老人脸上皱纹遍布,与谷内其他人看着格格不入,眼底是岁月沧桑、生活艰辛的痕迹,佝偻着身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寻了个无人的街边,老人抹了一把眼泪,缓缓说道:“姑娘是新来的吧。”
“嗯。”幼幼点头:“刚来没多久,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伯叹了口气:“这事啊,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