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还会说这些虎狼之词呢?”
宇文逸顶着一张大红脸:“你若不喜欢我,当初偷我贴身物件作甚,总不能是想卖钱吧。”
“真不是我。”幼幼无奈解释。
见他还要说,幼幼转头,一手按着他的唇,止住了接下来的言论,认真瞧他:“又提那事,若我能证明不是我做的,你是不是就不提了?”
宇文逸动了动喉结,看着她总说不出拒绝的话:“嗯。”
幼幼将手收回:“行了,马我也不骑了,还原现场吧。”
“你想做什么?”
“你的贴身衣物拿出来。”
“要多少,都给你。”
幼幼:……
一个时辰后,天色渐晚,太阳沉入西边,埋入大地。
幼幼将最后一步的道具挂好,拍了拍手:“乱扔东西,活该你丢。”
“百里幼!”
“你自己看看你挂哪了?”幼幼指着围栏上的衣裤:“谁家好人脱下来放院子里栅栏上啊?”
“将军府又没有女人,谁知道你来还顺东西!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放。”
幼幼瘪了瘪嘴,扭头往外走。
“好了好了,不是你偷的行了吧,我把这些收回去,你晚上就别来偷了。”
“哈,你还敢收回去!”幼幼感觉和他十张嘴都说不清楚:“我晚上要是来偷你衣服,老子就是狗!”
宇文逸内心动摇,连忙跟上:“别生气了,我就说说,你去哪啊?”
“回家!”幼幼小皮靴踩在石板上哒哒哒的,听着就被气的不轻。
“天都黑了,要不就宿下?房间都收拾出来了,我骑马带你去买城西的小糕点还不行吗?”
“不要,我现在路边看只狗,盛京城的人都以为我存了什么心思,要是真宿下,闲言碎语,我生意还做不做了?”
本来借新郎就是背地里的事,现如今被捅到了明面不说,一举一动都成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
宇文逸感觉哄姑娘比打仗还难呢,要不说女人心海底针。
左哄哄,右哄哄,倒底是没留住,看着人走了,宇文逸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剜了一块,一如当年听说她收拾收拾回江南般,坐在屋里不知干什么好了,悔自己当时应少说点。
想着想着,更大失落的仿佛要将他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