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骄阳去找城骆雪的时候,她正卧躺在睡榻上,背后垫着软枕,斜靠着在翻看一本书籍,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脸圆润了一圈,整个人看着温柔又柔和。
他不想去怀疑她,她即将为人母,万分爱惜自己的小孩,又怎么会去残害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可种种矛头似乎又都指向她,让他不得不来过问。
月骄阳暗暗在心里决定,只要她否认,他就无条件相信她。
城骆雪看到他过来,手中的书一合,慢慢坐直身子,神情淡然,月骄阳的视线恰好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他缓了缓神,在案桌上放下那几件她亲自缝制给可欢的新衣裳,语气清冷,“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信。”
“什么?”
月骄阳望着她,“可欢中毒,与你有关吗?”
城骆雪沉默,随即轻轻一笑,“你来问我,不就是怀疑我么?”
月骄阳在案桌旁坐下,“隐修说欢儿的命是保下来了,可是会留下一辈子的病症。”
“这几件衣服,是你故意借我名义送去害她的对吗?”月骄阳第一次用仇恨地目光看着她,看得她心里满是委屈。
“你恨我,恨月家,你完全可以杀了我,折磨我,万不该对一个孩子下手,城骆雪,这么多天你都是装的么?你也即将为人母,你怎么忍心?”月骄阳捏紧拳头狠狠砸在她缝制的小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