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这可就是耍赖了,哪有接连悔棋的,那不是等于重新来过了吗?”
穆雪噘了噘嘴,“我认输,”
“哈哈哈……怎么样?我再也不是臭棋了,等大人回府,我要向大人发起挑战,”
穆雪也起了好胜心,“今夏姐,不是说好了三盘两胜的吗?”
“三盘就三盘,今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果然,穆雪连输三盘,“今夏姐,怎么才几日的功夫,你这棋艺就精进了这么多?”
“读书啊,”袁今夏笑道,“大人告诉我,尽信书不如无书,要实践后方能明白书上的道理,有时候也可以推翻书中所说的,可是大人又告诉我,很多道理也都在书里,遇到难事,书会告诉你很多解决办法,要活学活用才行,”
“书上也有教下棋的办法吗?”
“当然有,”袁今夏笑嘻嘻地道,“古人总结出很多难解的棋局,我一边看一边琢磨一边自己跟自己对弈,果然让我琢磨些门道儿出来,”
穆雪一脸的钦佩神情,“这个我倒不知,更不曾读过,今夏姐,您可真厉害,怪不得岑大哥说您是世间少有的女子,”
“岑福这样夸我的?”
“不是夸,岑大哥说的都是事实,他说他不会炫耀,”
“雪儿,别听岑福的,”袁今夏突然想起来,“大人说岑福出去执行任务了,今日大人又托信回来说要忙碌几日,他们在干什么呢?”
“今夏姐,我今早醒来后,右眼就开始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左眼跳财,右眼跳祸,”袁今夏嘴里叨咕着,心里“咯噔”一下,暗道,“难道是有谁出事了?”
穆雪见袁今夏神情凝重起来,不禁也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北镇抚司。
陆绎除了上朝,便一直照顾着岑福,整整三日,岑福才退了高烧,伤口换了几次药,也有见好的趋势了。
“大人,卑职自己来吧,”岑福挣扎着想起来。
“怎么?不糊涂了?”陆绎三日来终于放下心,开心地调侃道,“我喂了你三日,你都是药来张口,现下刚见好,便用不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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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福瞧着陆绎脸色有些憔悴,“大人,都是卑职不好,害大人担心了,”
“先把药喝了,”陆绎将碗递过去,岑福接了一口喝尽。
“谁伤的你?”陆绎两眼里似要冒火一般,“我必要加倍送还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