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菱也不说话,转身回了后院。丐叔也不客气,一伸手将那人腰带解了,“唰~”地一声将裤子拽了下来。
蒙古人惊得瞪大了眼睛,却没力气反抗,丐叔笑道,“小样儿,刚才敲门的力气哪去了?”边说边开始施针,“你可莫乱动,莫乱动啊,得听话,哎,疼不疼?你瞪着眼睛瞧我作什么?我还能害你不成?”
半个时辰后,蒙古人的腹部果然消了肿,也恢复了力气。
“小子,老实说,是谁给你滥用了药?”
蒙古人挣扎着坐起来,却不说话,默默将裤子穿了起来。
“不说便不说吧,与我又有何干?”丐叔将针消了毒,收回囊中,正要赶人走,医馆的门却被推开了。
“乖孙儿?你怎么来了?”来的不光是陆绎,身后还有岑福,十几个锦衣卫。
“前辈,我来问他几句话,”
丐叔点头应着,心道,“丫头判断得果然没错,这蒙古人果然有来头儿,不然怎的惊动了锦衣卫?”再听下去,更吃惊了,“哎哟哟,了不得,我乖孙儿厉害了,竟然懂得蒙语?”
陆绎用蒙语与那人问话,那人先是大为震惊,见陆绎态度强硬,又对自己的来历知之甚详,便只好都说了。
此人正是俺答汗的孙子把汉那吉,他带着身边人先是到了山西境内,本想投官纳降,却又心有不甘,既然要反,就要反的彻底,不如到大明的京城直接寻了皇帝去。于是,把汉那吉便带着这五六个人换了大明的衣服,一路向北直奔京城。
路上,把汉那吉一直愤懑于心,不久便患了病,咳嗽不止,随行的一人说有偏方能治他的病,便去药铺抓了药,每日里熬成汁给他喝上一碗。到了京城后,病不见轻,反倒浑身越发地难受,那五六个人却突然不见了,还带走了所有的财物。
把汉那吉身上只有些散碎银子,没几天便花光了,只得流落街头,听百姓说起林家医馆专治疑难杂症,便一直在附近转悠,想寻个机会,他自然不愿意自己如此草率地死去,昨日袁今夏给他的一些碎银子,让他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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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命岑福将人带回诏狱,好生看管,便进了宫。
皇上甚是高兴,“陆爱卿,这可是大功一件,将他囚在诏狱,好吃好喝待着,俺答最喜这个孙子,朕要派人与他交涉一番,但愿从此大明与蒙古免于战争,”
陆绎应声刚要退下,皇上唤住,“且慢,陆爱卿,朕要重重奖赏你,白银万两,绸缎百匹,另外,爱卿已成亲月余,朕便赐你的妻子为二品诰命夫人,圣旨和诰命文书稍后传至你的府上,”
陆绎喜出望外,表面却不动声色,忙叩头谢恩。
晚间回府后,府里一派喜庆,忠伯和吴妈张罗着备下了丰盛的酒菜,专等陆绎回来一同为夫人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