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扶起他,跟我走,”杨岳抱起袁今夏,那摊贩去扶谢宵,却哪里扶得动?谢宵醉得如一摊泥一般,竟然起了呼噜声。
杨岳顾不得许多了,冲着摊贩急急地说道,“既已赔了你,你便不能再伤害他,你先照应一下,待我回来寻他,”说完抱着袁今夏奔向最近的医馆。
“大夫,她怎么样?怎么还没醒?”
“她手臂上只是划伤,包扎止了血,无碍,依你所说,她头部被撞击,可能是暂时性的昏迷,再等等,”
两人正说着,袁今夏动了动, 随即睁开眼睛。
“今夏,你醒了?”
袁今夏疑惑地看着杨岳,“今夏?你在叫谁?你是谁呀?”
“糊涂了?我是杨岳啊,你可感觉好一些?还有哪里不舒服?”
袁今夏伸手揉了揉头,停了片刻,脸上现出不可琢磨的神情,又使劲儿揉了揉了眼睛,皱了皱眉,“天黑了么?”
杨岳觉得不对劲儿,伸手在袁今夏面前晃了几下,“今夏,我是杨岳,”
“杨-岳,名字有些熟,我好像在哪听过,杨岳,这是哪里?为何如此黑?你叫我什么?今夏?”
大夫在旁边听得愣住了,悄悄将杨岳拽向一旁,小声说道,“老朽虽称不上医术有多精湛,却也非孤陋寡闻之辈,她这症状像是失魂症,”
“失魂症?什么意思?大夫,她的眼睛为何瞧不见了?”
“唉,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我劝你啊,赶紧带她再去寻一些大夫瞧瞧,千万莫耽搁了,老朽是无能为力了,只是有一点,千万别再让她受到大的震动和刺激,”大夫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杨岳听罢,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今夏,你别怕,我带你回家,咱们去找林姨,林姨定会有办法的,”杨岳一边安慰着一边背起袁今夏,辞别了大夫,不敢快走,稳着步子,待到了袁家小院,已是浑身湿透,轻声唤着,“今夏,咱们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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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袁今夏又陷入了昏迷状态。
袁大娘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听杨岳说罢,不敢哭出声,眼泪顺着两颊不停地流。
林菱倒是镇定,示意杨岳将袁今夏放在床上,把脉,翻了眼皮看看,稍稍蹙了眉头。
“林姨,今夏她到底怎么了?”
“杨岳,你再将发生的事与我细说一遍,”
杨岳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林菱听罢,若有所思。袁大娘倒是急了,嘴里骂道,“这个浑小子,都是他将今夏害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