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人,您可冤枉卑职了,我是一个字也没落的全听耳朵里了,”紧接着,袁今夏站起身,连比划带说,将刚刚思思和怜怜说的话全部学说了一遍,说完长长喘了一口气,“累死我了,”
陆绎早已倒好茶水,笑道,“喝茶,”见袁今夏又是举杯一饮而尽,伸手又去够茶壶,便先拿起茶壶,一边替袁今夏倒茶一边说道,“喝茶没有你这个喝法的,即便渴了,也要慢慢来,方能愉悦身体,”
“我哪里有大人那般讲究?这平日里办案都习惯了,现下有茶喝已经很知足了,以前办案时,有时候是连水都喝不上的,”
陆绎有些心疼,却不忘说起正事,“听你刚才所说,总督府有一个叫许之涵的,”
“是啊,大人认得他?”
陆绎略一沉吟,说道,“见到人再说吧,许是故人,”
“好吧,大人这么神秘,自有不能说的理由,”
“我不太确定,名字相同者大有之,”
“我明白,我的大人,您跟我解释什么?这天底下,我最信任的就是大人了,”
陆绎听袁今夏这么说,满意地笑了。
袁今夏随即正色道,“还有啊,大人,思思和怜怜两位姐姐说,去岁中秋,吴守绪要带她们去普陀山朝拜还愿,结果因什么事耽误了,我套了半天,她们确实不知是何事,但是凭直觉,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不然那么一大家子人,光妻妾就三十余人,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陆绎略一沉吟,说道,“汪直上岸后,吴守绪吃尽了红利,但随后毛海峰出现了,倭寇在沿海继续活动,而且日益猖獗,吴守绪又将他的养子送去作了质,想来去年突然发生的事与这些都有关系,”
“大人分析得有道理,这个吴守绪,不仅贪财,还好se,做事两面三刀,十足不是个好东西,就连养子被倭寇杀了,他都只是作足表面功夫,背地里却为私利做些龌龊之事,”
陆绎见状,便笑道,“袁捕快这是又要大发感慨了?”
“难道不是吗?对了,大人,在思思和怜怜姐姐身上也套不出什么来了,您什么时候派人把她们送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