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按照我们之前的分析,他们应是借淳于启这件事,向淳于家提出一些条件,而这些条件除了夹带在淳于敏的嫁妆里带到司马府,便再无其它可能了,可是,司马长安富甲一方,他不会只是贪图钱财这么简单吧?”
“自然不是,但有些财物,可以作为他用,”
“比如什么呢?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
“比如地契,比如田产,”
袁今夏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大人,我明白了,假如说有一块地或者一片田产是司马长安想要得到的,他自然不能明抢,那若是娶了淳于敏,又发生了淳于启这件事,他若提出来将地契作为陪嫁,淳于家也不能不给,可是,若真是这样,司马长安要这样的田地作什么?”
陆绎摇了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还要进一步探查,”
“那,大人,卑职刚刚问您的问题呢?您就真这么忍心看着敏姑娘嫁给司马长安那个丑八怪?”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敏儿不嫁也得嫁,别无办法,”
袁今夏咬咬牙,长叹了一声,“自古以来,皆是重男轻女,女子多薄命,”
“那只是多数人的思想观念,”
“那么大人您呢?您如何看待这样的事?”袁今夏直直地盯着陆绎。
“那要看对谁了,”
“嗯?”袁今夏不解,瞪大了眼睛。
“陆家,不论男女,都是一样的,”
“这……是大人的想法?还是陆氏家族的传统?”
“确切地说,只是京城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