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袁姑娘的状态不怎么好,要不要卑职请个郎中来看看?”
“不必,她是心急所致,她与杨岳虽不是亲骨肉,却比亲兄妹感情更好,如今杨岳生死不明,她自是悲痛难抑,”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你去一趟,再查探一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此事我总觉得事出蹊跷,注意隐蔽身份,”
“是,大人,卑职这就去,”
岑福离开后,陆绎便径直去往袁今夏房间,半路被一个丫头唤住,只好先去见了淳于敏,之后又被淳于老爷请了去耽搁了半晌。待陆绎再次来到袁今夏房间时,敲门,却无人应声。
陆绎心急,伸手一推,门并没有上栓,“今夏,今夏,”唤了两声,仍无人应,来到床前,见小丫头静静地躺着,脸色通红,呼吸急促,陆绎暗叫一声“不好”,伸手去探额头,果然烫手。
陆绎忙唤了一个下人去请郎中。折腾一番,好在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陆绎给郎中两倍的价钱,请他开了药并熬好送过来。
袁今夏这一病,整整两天两夜才醒过来,睡梦中不停地说着胡话,一会儿喊着大杨,一会儿叫着师父对不起,一会儿又请大人千万帮帮忙找到大杨。陆绎衣不解带,一直在房中照顾着。淳于敏闻听此事,更增加了恨意。
第三日辰时,袁今夏才缓缓睁开眼睛。
“今夏,醒了?”陆绎悬着的心方才放下来,急忙倒了温水,用勺子喂了几次,“感觉怎么样?”
袁今夏看清是在自己的房间,再看陆绎,脸色憔悴,胡子拉碴,便挣扎着坐起来,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陆绎见袁今夏思维已经清晰,便笑道,“你病了,睡了两日两夜,”
“两日两夜?”袁今夏方才意识到陆绎为何是这般模样,“大人,您一直在这儿照顾卑职吗?”
陆绎点了点头。
“大人,对不起,都是卑职不好,让大人受累了,”
“说什么呢?”陆绎满眼心疼,“我叫人预备了粥,多少吃一些,可好?”
袁今夏摇摇头。
“你现下身子虚弱,若再不进食,恐怕就要拖垮了,”
“大人,大杨和上官姐姐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