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人早就猜到了,丹药案的背后是朝廷各方势力的争斗,怪不得……”
陆绎微笑不语。
岑福在一旁不明所以,问道,“怪不得什么?”
袁今夏看了陆绎一眼,心道,“大人多次告诫自己不要参与太多,原来竟是为了护着自己,朝廷各方势力争相碾压,不外乎一个权力在作怪,我一介小小捕快确实惹不起,因此丢了性命更是不值,大人在看人看事的眼光上属实高得很,”想罢笑道,“岑校尉,我是一时口误,我是想说,大人未雨绸缪,早已洞悉了一切,大人真是聪明!”说着还挑了挑大拇指。
陆绎笑了笑,依旧没说话。
岑福在陆绎身边多年,自是了解得更多一些,内心不免隐隐担忧,问道,“大人,丹药一案,错综复杂,非表面之相,大人想好了如何向圣上禀明吗?”
“放心吧,今晚我会修书一封,明日你派人送往京城,亲自交到父亲手里,父亲看了信自然就会明白如何向圣上禀报,”
“是,大人,明日咱们不回京城吗?”
“不急,明日我要去杭州一趟,”
“去杭州?”岑福和袁今夏同时问出了口。
“某人特意跑来丹青阁告诉我毛海峰与翟兰叶有染之事,我若不去查证一番,岂不辜负了某人的一番好意?”说罢含着笑看向袁今夏。
岑福默默向后退了一步。
袁今夏拍了一下脑袋,笑道,“这几日光顾着丹药一案,大人不提,卑职都快将这事儿忘了,”
陆绎一挑眉,调侃道,“袁捕快还能记得什么?”
“啊?”袁今夏一愣,眼前立刻出现了陆绎小时候的样子,刚要张嘴,瞟了岑福一眼,遂觉不妥,忙笑嘻嘻地道,“卑职也不是什么都忘了,刚刚大人说的不完全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