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菱摇了摇头,“你呀,真不听话,你过来,我给你洗,”林菱抻手拉了人,“记着,只用蛋清,搅匀后,将头发用温水冲透,再将蛋清均匀抹在头发上,按摩一刻钟,”林菱边说边轻轻按着,袁今夏只觉得舒服极了,慢慢将眼睛闭上了。
“按摩好后,再用温水将头发反复冲洗几遍,冲净了就好了,记得,千万别用温度过高的水,那可就满头蛋花了,”
袁今夏睁开眼,怔怔地看着林菱,给她擦头发,又将她拽到铜镜前,给她梳发。
袁今夏有些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林大夫,您真好,我觉得您就像我的亲姨,我可以叫您林姨吗?”
林菱手上一顿,看着铜镜里的小姑娘,勉强笑道,“当然,”
“林姨,林姨,”袁今夏接连叫了两声,“以后,我除了娘,还有姨了,”最后这句,袁今夏再也忍不住,带着泣声。
林菱强忍住,假意梳理头发,转过头悄悄抹了一下眼睛。
“看看,怎么样?”林菱给袁今夏梳了一个当时未婚女子流行的圆髻。
“好看,林姨,您的手真巧,我平时为了办案方便,都是随意扎起来,这个发髻可真好看,”袁今夏左右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发髻虽然好看,可终究抵不过脸上的憔悴。
林菱注视着镜中的袁今夏,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这世上怎会有长相如此相似之人?这张脸,尤其是眉眼,竟和姐姐有八九分相像,”
“林姨,林姨?您怎么了?”袁今夏见林菱怔怔地盯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叫了几声,林菱才回过神来,“啊?今夏,你叫我?”
“林姨,我想去看看大人,”
林菱点了点头,见袁今夏出了房间,便马上坐在桌前,翻起医书来。
丐叔眼瞧着袁今夏往陆绎处走去,便紧跟着进了林菱的房间,“菱儿,我见那丫头的脸色可是越来越差了,现下陆绎的毒已然解了,莫再等三日了,你赶紧给这丫头的毒也解了吧?”
“师兄,我何尝想等?只是现下等与不等,都没有办法了,”
“什么意思?”
“今夏的血流过快,异于常人,现在蛇毒已经侵蚀到她的五脏六腑,通常的法子已经行不通了,”
“那,你可想出其它法子来了?”
林菱摇了摇头。
丐叔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林菱见状,便只好说道,“我正翻看师父留下的医书,看看能否找到其它法子,这是唯一的途径了,”
丐叔一听,立刻跳了起来,“我跟你一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