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叔在门外看着,偷偷笑了,“丫头啊,叔可是给你们创造机会了啊,又能救我乖孙儿,又能……”正开心着,突然后脑勺被敲了一下,“你干什么呢?”
“菱儿,你看,”丐叔指着屋内,笑得有那么一点点猥琐。
林菱看到袁今夏一口一口地含了药喂着陆绎,心道,“这丫头竟肯舍得自己,她对陆绎的这份情义,倒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袁今夏见陆绎出了好多汗,眉头也动了动,“太好了,大人有反应了,想来是这药发挥了作用,就连,连嘴唇也有了温度,不似最初那般冰冷了,”伸手拿了毛巾给陆绎擦了擦汗,轻声说道,“大人,还剩最后一口药了,大人要坚持喝下去,这样病就会早日好了,” 说罢将最后一口药含在嘴里,俯了下去。
“嗯?嗯~~~”袁今夏突然全身僵住,唇已被陆绎含住,刚要起身撤出,唇上蓦地一痛,下嘴唇便被陆绎咬住了。袁今夏既羞又慌,还很疼,含糊着叫道,“大,大人,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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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袁今夏挣扎半天,只好伸手去捏陆绎的鼻子,才迫使陆绎张开了嘴。
“哎哟,好痛啊,”袁今夏用手抹了一下,“出血了?”揉了揉嘴唇,看着陆绎一头的汗,一边擦汗一边说道,“大人,您属狗的吗?我好心好意喂您喝药,怎么还咬我啊?”
林菱和丐叔在门口听着,差点笑出声来。林菱拉了一把丐叔,两人悄悄离开了。
“大人,您可要乖乖的听话,我瞧着林大夫这药定是管用,您看,您这额头,这嘴唇,都不再冰冷了,”说到嘴唇,袁今夏怔住了,定定地看着陆绎的唇,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虽然还有些疼,可刚刚那种感觉,大人是先含住了她的……
袁今夏愣怔了半天,双手绞着毛巾,“袁今夏啊袁今夏,你在想些什么?你不过是为了救大人,大人也不过是昏迷中的反应,丐叔刚不是说了,吮吸反应是每个人天生就有的,”想罢使劲揉搓了几下脸,轻轻为陆绎盖好被子,“大人,您再好好睡上一觉,等醒了,也许病就好了,我就在这陪着您,”
“别走,别走,”
袁今夏刚搬了小凳子坐下,便听陆绎迷糊中又叫了两声,“大人说什么?”将耳朵凑近了听,“别走,别走,”
“大人是又做梦了吗?他一直在说别走,”袁今夏边给陆绎擦汗边思忖道,“人在脆弱的时候,梦里想的肯定是最信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