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下去,”
“云遮月因《第一香》翻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老班主应该都会松一口气,可云遮月突然死了,死得又极为蹊跷,官府都查不出来是何原因,那老班主为何也突然暴毙并且留下遗书承认是自己杀了云遮月?这就解释不通了,老班主因何要杀一个能给自己带来巨大利益的人?”
“你有怀疑之人?”
“正如大人所说,唱戏的是疯子,听戏的是傻子,卑职也不信班主的话,他说他没有杀人,可谁能证明呢?仅凭他一面之词不足以采信,况且他偷偷祭拜云遮月,就足以说明他心中是愧对云遮月的,卑职仔细观察过他的手,白白嫩嫩的,一点茧子也没有,怎么可能使针杀人?不过呢,这杀人也不必亲自动手,”
陆绎笑了笑,“没了?”
袁今夏想了想,又说道,“还有,大人,班主说那阆苑里的风铃是他找风水先生设下的,只为了云遮月的亡灵不来扰他,我就不信了,风水先生那些不过都是些江湖的把式,骗骗老百姓尚可,他怎会懂得奇门遁术、布下这等迷阵?”
“袁捕快亲自经历过,当时还说闹gui,怎的现下却不信了?”
“大人,那奇门遁术卑职自是不懂,但卑职的意思是,这阆苑定是有人作了手脚,至于因何,卑职却是想不到了,”
“袁捕快这句话算是说对了,阆苑根本就没gui,那不过是人为的唬人的东西,大家既然信了,那自然是唯恐避之不及,谁会愿意惹上不干净的东西呢?”
“大人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使用这招混淆是非,一方面迫使春喜班离开扬州,另一方面迷惑了官府和老百姓,使得大家相信云遮月的死都是鬼神作怪,久而久之,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不会再有人追究了,”
陆绎点了点头,只应了声,“嗯,”
“那么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出……”袁今夏看向陆绎。
陆绎也看向袁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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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替唱之人,”
陆绎看着袁今夏,抿嘴笑了下,他对袁今夏的欣赏从来不止于此。
“大人,卑职总觉得那班主一定还有什么事瞒着,卑职再去问问他,看看能不能再问出些什么,”说完转身就往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