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仗着武功高我那么一点点儿,就显摆,哼!怎么过去不是过去?过去了就好,你管我怎么过来的?还看不起我?什么表情?不过,现在看陆阎王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就凭小爷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什么关通不过?”
(陆绎):“武功不怎么样?舌头倒是灵分,能保住命就好,从这点看来,倒是能屈能伸,”
(袁今夏):“你要做什么?”袁今夏刚跟陆绎说自己会水,便察觉到陆绎的手已经抓住了自己背后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便被扔下了水。
(陆绎):这鬼船定是这伙贼人扰乱视听的,想必是想趁混乱转移生辰纲,现下我来探鬼船,却是将他们的部署打乱了,他们或许会孤注一掷,强行转移生辰纲,不行,须得有人去探看一下,看了看袁今夏,心中略有不忍,但身边实在没旁的人了。
(袁今夏):原来生辰纲藏在这里,一切疑问都解释得通了,可是……袁今夏正要察看,却被人拽住了一只脚,眼见着四处游向自己的黑衣人,显然是来要自己命的。袁今夏便与这些人在水下缠斗起来。
(陆绎):陆绎站在鬼船上,眼神犀利地四处观察着,耳中听得水浪翻滚的声音中传来人的说话声,陆绎飞身到鬼船的左侧探头向下一看,“原来是这样,鬼船一侧藏着一只小船,这船上的人想必就是来转运生辰纲的,”陆绎眼见着几个黑衣人“扑通扑通”跳下水,心道,“不好,那丫头发现情况不对,定会与这些人遭遇,”
(袁今夏):“没想到刚刚的一枚冷箭没伤到小爷,如今却要命丧于此了,”袁今夏已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渐渐失去了抵抗,整个人迅速下沉。迷糊中觉得有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自己。
“娘,娘~救我,”袁今夏不想死,想到了娘,大声喊着,双手乱抓着,猛地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好模好样地在床上。
“今夏,你醒了?”
“大杨,我记得我在水里被一群人围攻,”
“是啊,是陆大人救了你,他抱着你上来时,我还以为你已经……你的命是真大,”
“陆阎王救了我?”袁今夏细一思忖,“难道我不是做梦?那双有力的手是陆绎的?”袁今夏突然反应过来,一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干爽的,大惊失色,“大杨,我的衣服也是那陆阎王换的?”
“哎呀,你可是想多了,”杨岳半开着玩笑说道,“陆大人将你抱上来后,便交给了我,还说了句‘真够重的’,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正眼都没看你一下,还能给你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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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气鼓鼓地嘟囔了一句,“小爷怎么就重了?你全身湿透了也会重上十斤,不对呀,那谁给我换的衣服?”
“我,不过,我可是闭着眼睛换的,你莫多了心,”
“哼!谅你也不敢,”袁今夏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下了床穿上鞋子,“走,大杨,咱们看看去,”
陆绎喝了两杯热茶。
岑福见陆绎脸色缓和了许多,提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些,岑福知晓,陆绎在水里又要救袁今夏,又要与黑衣人缠斗,定是用尽了气力,现下看已恢复了八九成元气,便关切地问道,“大人,可是感觉好受了些?”
陆绎点了点头,将思绪收回来。
岑福看了一眼陆绎,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那位袁捕快,是否需要卑职去探看一下如何了?”
陆绎扭头盯着岑福看了几眼,又嫌弃瞪了一眼,转了头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
岑福一时有些冒冷汗,心道,“大人从不接触女孩子,今日救了那女捕快不说,还是抱上来,我怎么这么不长眼,偏偏提这事儿干什么?”岑福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陆绎有些别扭,“她与人缠斗,寡不敌众,失去全部力气,灌了一肚子的水,此事因我而起,我怎能不救?只是……”陆绎将袁今夏抱上船时,不及细想,将人放平,便去按压胸部,直至袁今夏将水全部吐了出来,呼吸正常了,才又抱起来去寻了杨岳。
陆绎眉毛皱了一下,“嘭”地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吓得岑福一激灵。
“走,去看看生辰纲,”陆绎站起身就走,岑福只好紧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