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爷,你刚才可是这个,”大杨挑着眉毛,竖起大拇指 。
“切,这算什么?不值一提,”小个子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是一副得意之色。
“哎,别得意忘形啊,”大杨用胳膊碰了碰小个子。
“你放心,那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还是知道的,不过嘛,在这京城,我袁今夏还没服过谁,”
“哟哟哟,夸你一句,你还喘上了?”大杨看了看前面,“别臭美了,咱们再往前走走吧,一会儿到下值的时间了,今日回去要给爹熬些羹汤,”
“大杨,师父这腿一到季节或者天气变化时,就疼痛难忍 ,总这么挺着也不是办法,得想个办法医治一下才是,”
“话是这么说,可爹脾气倔得很,不肯辞去职务外出寻医,以前在京城附近也曾寻过许多大夫,可都是毫无办法,”
“若咱们有出差的机会,便要借机寻访一下名医,我就不信了,还没人能治得了师父这腿,”
“这事儿得碰,急不得,对了,今夏,你最近日子过得顺心吧?”大杨突然话锋一转,脸上带着促狭的笑。
“去,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袁今夏五官扭到了一起,用手挠了挠脑袋,“我娘正托人寻人家,准备将我嫁了,”
“那我可要恭喜夏爷了,”大杨仍旧嬉皮笑脸。
“大杨,你欠揍吧?”袁今夏举起拳头就要打。
“哎,别别别,这两个捕快当街打架像什么样子,”大杨边抬胳膊挡着边说道。
“大杨,你看,”袁今夏向前努了努嘴。
“夏爷,看谁呀?”
“哎呀,真笨,你跟我走,”袁今夏说着加快了些脚步。
此时,陆绎和岑福正走在两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