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和岑福听了个云山雾罩,岑福伸手倒了一杯茶给谢宵,岑寿一听两个小妮子,心里直叫苦,“不就惹了一个姑奶奶吗?谢宵怎么说是两个小妮子?”
谢宵喝了半杯茶,冲岑寿问道,“我说兄弟,你是怎么惹着那两个丑八怪的?”
陆绎和岑福一起看向岑寿,岑寿又往后躲了几步,也不应声。
陆绎已经判断出来一点,岑寿惹的祸跟女子有关,便问道,“谢宵,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纳闷呢,那天你们出发后,我便一个人在林中躺着,”谢宵说到这儿有些难为情,嘿嘿干笑两声,“我就是想一个人呆会儿,可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啊,”见陆绎和岑福并不在意,便继续说道,“两个小妮子打野兔,差点儿将老子射个窟窿,我正要理论,她们却认出我是乌安帮少帮主,非要让我带她们找岑寿,至于为什么找,我也不清楚,这得问岑寿,”
陆绎将眉毛挑了挑,笑道,“她们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这不像谢少帮主的行事风格啊?”
谢宵本想留着些威严,听陆绎激他,便不屑地说,“我呀,是好男不跟女斗,你们可不知道,我这一路受的苦呀,这两个姑奶奶可不好伺候,尤其那个大的,叫洪媚,你听名字千娇百媚的,实则就是个母老虎,对了,那个小的叫洪娇,就是洪娇要找岑寿,”谢宵说到这儿,回头看了看门口,撇了撇嘴,压低了声音,“这俩姑奶奶,那叫一个丑啊,”
陆绎回身看着岑寿,用手敲了敲了桌子。
岑寿晓得躲不过,便一步三蹭地走上前,“兄,兄长,可是唤我?”
陆绎皱了眉,又敲了敲桌子。
岑寿颤颤巍巍坐下,低着头,支吾了半天,才说道,“兄长,我若说了实话,兄长可不能罚我,”
陆绎猛地敲了一下桌子。岑寿哆嗦了一下,“我说,兄长,你别生气,”岑寿挠了挠头。
“那日,我见你们都在叙旧,便一个人溜出去玩,在一个拐角,我见有一个姑娘摆了套圈,说是套中便可得一只她亲手猎杀的野兔,”
“那野兔我倒是不稀罕,我只觉得那姑娘家家的能亲手猎杀野兔倒是很了不得,再观她容貌,丑陋之极,我当时只想着玩那套圈来着,并无其它想法,”
“当时围观的人很多,我一连套中了五个,那姑娘也不耍赖,回身取下架子上的三只野兔,说欠我两只,让我明日再到此地来找她取回,”
“我并不在意野兔,就对她说,我一只都不要,就是玩玩而已,那姑娘不准,非让我拿着,我非不要,她就将野兔硬往我手里塞,拉扯间,我,我,我不小心握住了她的手,”岑寿说到此,抬眼瞄了一眼陆绎,又看了看岑福。
谢宵来了兴趣,笑嘻嘻地问道,“只是握住了她的手?”
“当,当时,你们知道的,那谁也料不到,拉扯间,我将她拉在怀里,她,她便不动了,只管瞅着我,我当时一慌,将她放开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