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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听罢,鼻子发出“哼”的一声。
岑寿上前狠狠踢了一脚,“说,这些年,你们guai了多少孩子?”
那壮汉吃痛,“哎哟”几声,才战战兢兢地说道,“十……二十……大爷,我实在记不清了,总归有几十个吧,”
“你一身武艺为高人所授,他叫你强身健体,不可为祸他人,你不但没做到,还仗着它欺负乡邻,为祸四方,你 guai mai了数十名幼子,可知那数十个家庭因此家破财散,寻子天涯,终日愁苦?如此qin shou行为,怎能容尔等逍遥?你且将从哪里guai来的幼子又mai与何处细细说清楚,”
那壮汉哭丧着脸道,“小的,小的有些已经记不清了,”
岑寿上去又是一脚。
“我说,我说,我记起来了,”那壮汉一五一十将这些年所犯之事交待清楚。
陆绎越听越气愤,不想再多说一句,看向岑福,“可写清楚了?”
岑福点了点头,走到两人身前,一伸手摸出bi首,将两人手指割破,拽了拇指在纸上画了押。
岑福和岑寿将两人捆结实了,塞住嘴,将状纸塞在壮汉胸前,将二人连夜丢在了府衙门口。
第二日天刚刚亮,几人便收拾了东西上路了。
袁今夏好奇,便问道,“昨夜情形可讲与我听听?”
陆绎不答反问道,“你和昭儿、成儿休息得可好?”
袁今夏伸了一下懒腰,笑道,“好极了,那个房间离你们远了些,倒是清净,昭儿和成儿缠着我讲故事,何时睡着的,我也记不清了,”
陆绎微笑,他不想让他的今夏听见那般龌龊和令人气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