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尽管问就是,”
“那日在海边,我们假扮倭寇,用网罩住你们,我又撒了DU YAO,你们已经晕过去了,那救你们的人是如何事先安排的?”
陆绎笑了下,“这事儿简单得很,那两广总督殷正山有功,也有过,若论起来,功或大于过,可是自古以来,在军中功过不能相抵,别说军纪不容,我大明律例也已严明,我便对他晓之以理,他是个聪明之人,自然明白了,回归田园生活才是他唯一能活着的出路,我出的条件便是他须救我和岑福一命,将我们送回京城,此中无须言明,他猜得出也罢,以他当时的情境,绝不会坏了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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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袁今夏点了点头,“那么后来你算准了皇上必定不会绝情,所以你只有一死,才能彻底脱离朝堂,”
陆绎点了点头,“每一步我都经过精心策划,只是最初的计划,岑福是罢官免职回京护你和昭儿成儿的,谁料想岑寿来了,我便一琢磨,与其一个人孤孤单单躺上几个月,不如让岑福陪着我,也有个伴儿,”
岑福噤了噤鼻子。
大人们说话,昭儿和成儿便在一旁玩耍,时不时爬进爹爹或娘亲的怀里,昭儿眼尖,看见了岑福噤鼻子,便爬到岑福怀里,伸出小手去捏岑福的鼻子,嘴里还说着,“叔叔,猪猪,”
陆成一听,也爬进岑福怀里,也伸手去揉搓岑福的鼻子,“猪猪,”
岑福鼻子噤得更厉害了。陆绎也拧了眉毛,“什么猪猪?”
袁今夏笑得前仰后合,用手指着岑寿,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直笑到岔气儿。
岑福反应过来,腾出一只手,冲着岑寿噼哩啪啦一顿揍,“好的你不教,竟教昭儿和成儿学这些乱七八糟的?”
岑寿一边躲着,一边笑道,“我就是扮成猪的样子,让昭儿和成儿晓得什么是猪猪嘛,”
丐叔看着一家子欢乐的模样,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今夏,你是何时猜到我的计划的?”
袁今夏听得陆绎问她,抿嘴笑了笑,“让我说实话吗?”
陆绎点了点头。
“你将诺大的陆府交了与我,我自是要尽心尽力的,库房原有些什么,我还是记得清楚的, 我记得师父过寿前一日,我想去库房寻一件玉器送与师父,却意外发现,库房中少了很多银两,那都是您得的赏赐,后来我每隔几天去看一次,便发现又少了一些,再后来,我目测余下的银两只够支付日常开销,再有余下的便是皇上赏赐的珍玩,那是出自于皇家,自然不能随意带走,”
“紧接着,忠伯便以身体有恙为由回老家休养了,可是我明明看到忠伯走的前一日还精神抖擞的呢,后来便是迎太子回宫,红衣男子母子丧生,我便辞去了职务守在家里,那些日子你和岑福常常带着些许心事,我便猜到了几成,可是我却没料到你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一瞬间快要崩溃,可是我一直坚信,你不会骗我的,我等到了!”
陆绎频频点头,眼睛里都是光,笑道,“不愧是我的今夏,”又说道,“平湖老家是不能回的,我原就打算好了,我们去杭州安家,那里是娘亲的故乡,况且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