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生病?”
“是我家相公和小叔,”
“生的什么病?”
“这……若知晓所患何病,就不用四处漂泊寻医了,”袁今夏说完假装擦了擦眼角,心道,“这人莫不是个傻子,怎的问这些?哪有强盗如此多话的?”
此时,有一黑衣人向前走了几步,向那为首的黑衣人悄悄说了几句话。为首的黑衣人“咳”了几声,似乎在掩饰尴尬,又向袁今夏道,“废话少说,留下钱财,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们这一家人,本就命苦,如今好汉们若硬要留下这为数不多的只够维系我们吃喝的银两,那便取了去罢,”袁今夏边说边向怀里掏去。
那些黑衣人都是一惊,齐齐动了一下,作出了防守的动作。
袁今夏暗笑,心道,“这帮草包,想来已经知晓我曾在六扇门若干年,这是怕我施暗器吗?”
“各位好汉请看,我们一家人就靠着这点子钱银度日,现下小女子为了保住一家老小性命,就孝敬各位好汉了,还请收了去,就放我们过去吧,”
黑衣人相互看了看,那为首之人“哼”了一声,向前走来,身后紧跟着五六个黑衣人,其它黑衣人原地不动。
黑衣人走至跟前,看了看袁今夏,又看了看袁今夏手心里的几两碎银,眼睛又向车内瞄去。
袁今夏怕他们吓到孩子,忙道,“好汉,这辆车内是小儿,不过周岁有余,万望好汉手下留情,莫吓到孩子,”说罢拍了拍门板,里面便传出稚嫩的声音,“娘亲,昭儿困了,”
那黑衣人听见,犹豫了下,止了步,又看向丐叔的车,“那辆车上是谁?”
“赶车的是小女子求来帮忙的亲戚,车内是小女子的相公和小叔,两个病入膏肓之人,”
黑衣人显然不信,看了袁今夏一眼,便向丐叔驾的车走去。
袁今夏赶忙跟上。
那为首的黑衣人猛地推开车门,只见车内直挺挺躺着两个人。黑衣人看了几眼,见两人纹丝不动,想了想,一转身,问道,“你说,这是你相公和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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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家里遭遇不幸,我相公和小叔身患重疾,无人可医,因此才四处漂泊寻觅良医,”
那黑衣人低头略想了一下,猛地转身,一伸手掐住袁今夏的脖子,猛地按到车板上,蛮横地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两人是装病还是真病?”
袁今夏冷不丁被黑衣人制住,一时呼吸困难,不由得“嗯哼”了一声,斜眼正看见丐叔准备动手,忙向丐叔眨了眨眼。
丐叔收到了信号,却仍旧保持了随时出手进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