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吃醋了,她盼望蛛盒中结网,她甚至在乎他的一言一行,她才晓得,这个“陆阎王”走进了她的心。
那一年,她亲眼见到她的大人为她身陷囹圄, 她不信命运,她也不信天地,她只信她自己,信她的大人能够与她心灵相通,她终于等到了,她的大人回来了。他就站在那,她欣赏他的颜,更爱他的人。
直到喜婆指挥着人去新郎家铺床,她偷偷看到那方白色喜帕,直到她被她的大人抱着上了花轿,跨过马鞍,拜了天地,直到她端坐在洞房之中,在喜婆引导下与她的大人饮了合卺酒,直到大人轻轻对她念着“依既剪云髻,郎亦分丝发。觅问无人处,绾作同心结”,她才从恍惚中回到了现实,眼前这个俊朗深情的男人,是她的大人,是她的夫,是她的一生所爱。
喜婆等人退了出去,门关上的一刹那,袁今夏不由得一阵紧张,低着头,双手绞了衣襟,一直在搓。
陆绎看着眼前娇美的新娘,那小动作实在可爱得很,便起了逗弄之心。
“咳,”陆绎轻咳一声,伸开双臂,“夫人,替为夫更衣,”
袁今夏听得陆绎唤她,没有一丝温柔,心中有些委屈,却也晓得既为人妻,当侍夫君的道理,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陆绎身边,伸手去解陆绎的腰带。
陆绎的眼神就一直盯着小娇妻,笑容里带着促狭和温柔。
袁今夏紧张,只是解下腰带便用了很长时间,脸上冒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咬了咬唇,正打算进一步脱去外套,便觉得腰肢被一双大手揽住,随即整个人跌进了陆绎怀里。
陆绎低头深情地吻了下去,这一刻,抵得过海誓山盟,抵得过海枯石烂,那些不过是虚无,怀里的人才是真真切切,他的妻,他要用一生去爱护。
袁今夏倾刻间的慌乱,在陆绎热烈的拥吻下渐渐平静,又渐渐心如鹿撞,她似乎有些无法呼吸,却又十分贪恋,直到有一丝疼痛扯动了她,她的轻呼让陆绎立刻放开了。
陆绎意犹未尽,脸上燥热,眼里却满是关切,用手轻轻抚着爱妻的腰肢,柔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大人,这,这个,”袁今夏小脸羞得通红,不敢看陆绎,只用手托了下凤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