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听得陆绎追问,眼神略有躲闪,将身子扭了一扭,脸转向车窗外,轻声道,“大人,这事儿很重要吗?您可以不问吗?”
“今夏,这事对我很重要,我想知道,但是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袁今夏听得陆绎声音低沉,似有悲伤,回转头,“大人,并非我不愿说,我是怕勾起您的伤心事,”
“是……是和我娘亲有关,对吗?”陆绎盯着袁今夏的眼睛。
“大人,您知道的,我只会弹桃夭,对其它曲子一窍不通,对音律更是不明所以,”袁今夏顿了顿,“大人可曾记得,我随大人在江浙办案时,我会唱白蛇传?”
陆绎点点头。
“如果我说,那是我听来的,我根本就没学过,您信吗?”
陆绎又点点头,以袁今夏的聪明和慧根,自是能够无师自通。
“大人,我因办案有功,被破格奖励了手铳,您也是知道的,我还自己改装了手铳,”
“你改装的虽然有些问题,但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来说,已是难能可贵,”
“大人,我只是冥冥中对手铳感兴趣,六扇门虽有一些资料,但终究有限,我所获甚少,所以我是全凭记忆和自己的理解改装的手铳,我的记忆来自于爷爷,我跟大人提过,我常常做一个梦,梦里总是有一个慈祥的老人叫我小小,抱着我,给我讲故事,讲的最多的就是手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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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知晓今夏梦里的是夏然。
“杭州城危,大人冒死远道赶来,为我身受重伤,为我不惜生命,我在床前为大人哼唱童谣,”
“那是你娘亲所作,”
“是的,大人,可当时我并不知晓,我只知道我小的时候就会了,在堂子里就经常唱这首 童谣,姨还为此询问于我,后来我与姨相认,姨才原原本本讲给了我听,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大人可以判断得出,很多东西都是在我的潜意识里,虽然我记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脑海里就是有记忆,或者说我就是无意识地会了,”
陆绎隐隐猜到了,“今夏,自杭州解危,我命岑福查到你的过往经历之后,我便常常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穿粉裙子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喊我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