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晒法,即便是最好的白瓷,也得晒的开裂变色。
我打听好哪里的胭脂铺子好了,前几天没抽出空,今儿无论如何得给哥哥买回来。”
云昭揶揄道:“哥哥往脸上抹胭脂?”
云沐抬眸,漆黑的大眼睛瞪着:“胭脂铺不仅仅卖胭脂,还有口脂、面脂和手上用的手脂,很多没有颜色,甚至没有香味,滋润养颜用的。”
“哦~,那我又糊涂了,把脸养白了,跟唐僧一样遭妖怪觊觎咋整,沐沐不是不想引人注目吗?
要我说,脸越糙越好,最好再黑几个色儿,跟榆树皮一样才安全。”
云沐恼道:“哥哥别说气话,真糙成那样,还不是哥哥受罪?
其他都是浮云,哥哥自己活的舒服才是正经。”
“不抹那些就活的不舒服了?”
“当然不舒服,我以前天天抹,尤其是冬日,一日不抹就觉得脸皮发紧,尤其说话大笑时,脸皮跟被一百个人拉扯似的。”
“扯皮?
你好像是擅长!”
云沐注视着云昭,嘴里的话却是对翠花说的,“姑姑,扯皮是啥意思啊?我觉得哥哥好像在骂我。”
翠花:“不知道,她整天神神叨叨地造新词儿,谁猜的透。
不过看你哥那样,应该不是好话。”
“哈哈哈……”
随着一声口令,马车停在云昭新家的街口,几人下车与周祥等人道谢道别,请周祥对夏老转达谢意,并表示,等安置好家里,会登门拜谢。
谢掌柜对周祥拱手:“请夏老放心,剩下的事交给在下,定不让小公子受委屈。”
周祥等人走后,一行人拐进胡同,走了几步发现门口站着三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男两女,三个半大孩子,各背着一个铺盖卷往街口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