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道:“他们懂什么良知啊,他们是又蠢又恶还不自知的人渣。
可一个村的人,祖祖辈辈住在一起,祖祖辈辈都有交情,再坏也有人护着,咱若是执意报官,不说狗剩爹娘如何,村里人都得说咱们绝情。
铁柱和栓子报的信,闹大了,狗剩家跟他们两家都得结仇。
狗剩咬死马大狗欠他的,最多打顿板子蹲几年大牢,到时候他报复俩孩子咋办?
这种人啥事都干的出来。
更别说他再胡乱攀咬了,他是死是活没事,咱不能让无辜之人受连累。
所以,这官不能报。”
云昭叹气:“真不知道怎么评价我祖母他们,一个偷瓜罪名能有多重?
最多也就三五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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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受罪还让街坊四邻跟着受委屈,那时候送了官府,吃点苦头,说不定他俩都改好了,娘的身子毁不了,祖母他们也能多活几年。”
“你可别小看毁坏庄稼的罪名,就算老实交代,一顿板子也少不了,官府的板子可不是村民的拳脚,多少人挺不过棒伤,病死在了牢里。”
云沐点头:“牢里阴暗潮湿,吃不饱还要带着刑具,若不能及时医治,极有可能会发烧,挺不过去也是有的。”
云昭突然抬眸,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云沐:“照你这么说,那几个乞丐也有可能死在牢里?”
云沐笑起来:“姐姐还说不心软?”
云昭白了他一眼:“他们罪不至死呀!”
云沐笑道:“姐姐放心,大燕律法对犯人有规定,‘寒者与衣,疾者给医药。’除非故意或渎职,否则出不了人命。
咱们的县令又是个心软的,不轻责他们就不错了,我见县令好几次了,那几个乞丐若有事,他早告诉我了。”
翠花问:“县令经常去夏老家吗?”
“嗯,不管是政事还是私事,只要有疑惑,他就去请教夫子。
昨天他又去了,走路一瘸一拐的,后来才知道是跪的,原来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