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冷哼一声:“养儿不教,祸害四邻,还演出了一场父子情深的戏码,板凳爷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马狗剩为什么无法无天?
因为有你们给他撑腰!
挑我为教大伙的时间下手,他的心得有多毒。”
狗剩爹急道:“他不是毒,他是蠢。”
云昭:“他是又蠢又毒!
当着全村人的面都敢那样骂我,可见这些年他挑拨了多少事。
如今又污蔑我二叔。
一句对不住,两吊钱就想了事?
我告诉你,了不了!
板凳爷也别拿死吓唬人,我这人心硬又较真,谁的错就算在谁头上,您就算碰死在这,马狗剩也休想逃脱。
二叔,把钱还他,咱们报官,我今儿就让马狗剩知道知道,什么是王法。”
云沐身边的壮汉抬腿往人群走去,狗剩爹扑过去抱住壮汉,喊道:“不要抓他,不要抓他。”
壮汉伸手抓住狗剩爹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放到一旁。
狗剩爹看出壮汉会功夫,心里又惊又怕,再次扑过来,抱住壮汉的一条腿,哭喊:“里正,救命,救命啊!”
狗剩看他爹吓破了胆,又羞又气,掰开他娘的手嚷道:“报官就报官,谁怕谁啊?
钱是你爹输给我的,我是来要账!
我连你娘的面都没见着,还被她戳了一棍子,我倒要看看……”
“啪!”狗剩脸上挨了一耳光。
狗剩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娘:“娘,你打我。”
“对,我只恨我打你打的太迟了,纵的你闯下今日这场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