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看了看日头,嘟囔道:“去这么早。”
傍晚,云沐回来后,看到竹竿上的衣服填好了色,站在那里左看右看,高兴的不能自已。
“姐姐,海绵宝宝填了色,跟活了一样,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能看到人,嘴角翘上了天,两只小白牙像会发光一样!”
云昭笑问:“是不是跟你很像?”
云沐一本正经地道:“除了脑袋、身子、鼻子、眼睛、嘴巴、胳膊腿以外,其他地方都很像。”
云昭哈哈大笑。
云沐笑道:“我头一次看到这种画法,寥寥几笔,却十分传神,明明不是个人样,偏偏能让人看成是有表情,有动作,甚至是有思想的人。
姐姐,你咋琢磨出来的?”
云昭得意洋洋:“你姐姐厉害吧?”
云沐伸出两个大拇指:“厉害,非常厉害!
云昭怪笑两声:“不用琢磨,这就叫生而知之!哈哈……”
翠花从屋里出来,笑道:“你姐又开始发癫了。
沐沐,以后别往地里去这么早,大伏天,多热呀!”
云昭:“就是,还跑的那么快,把脸晒秃噜皮了咋整?”
云沐蹲在地上洗脸:“我去的不早,我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教他们写了会儿字才去的,而且还戴着草帽,晒不着!”
“他们?铁柱和栓子吗?”
云沐站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是,还有大双、小荣他们,十七八个呢!
活也是他们干的,他们把咱地里的草都锄完了。”
云昭和翠花对视了一眼:“嘿!你啥时候喊的他们?”
“姐姐让我给鸡割草时,我碰见了铁柱和栓子,我让他俩传的信儿。”
云昭啧啧道:“瞧瞧您这乖侄儿,人儿不大,本事真不小,会利用自身优势发动群众了。
这手段,高呀!”
翠花笑道:“是够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