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是我的客人……”
云昭没说完就被丁老三打断:“小兄弟,你甭管,我不怕他们!
丁老三拉了云昭一下,抱着罐子挡在前头:“咋地,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啊!
我丁老三说的是一个理字,你们全村人都在这我也不怕你们!
我是不是她亲叔,可我佩服这女娃娃,看不惯她被人欺负!”
“谁欺负她了?”
丁老三眼珠子一瞪:“你!谁对她指手画脚就是欺负人!”
我刚刚哪句话说错了,是一个村的就能插手别人家的事了?
还好意思表什么情意,连开坑填坟都拿出来表一表,呸!
谁家死人是自个儿挖坑埋的?
你们家坟地里,就没小兄弟的祖父祖母添的土吗?”
一人讥笑:“什么小兄弟,昭昭是……”
“我就喊小兄弟,你管的着吗?
小兄弟在我心中就是顶天立地的真汉子,比一些披着男人皮的混账玩意儿强多了!
看到好处了,就闻着味儿来了,人家需要帮忙的时候有这么积极吗?
像小兄弟这种人才,若是在我们村,家家户户都得敬着,你们倒好,闯人家里咋咋呼呼,当起大聪明来了。
这不是欺负人吗!
我还是那句话,小兄弟的东西想卖给谁就卖给谁,别在这瞎指挥。
又不是卖不出去,凭啥非得卖给你们。”
车把式吼完,转身对云昭道:“小兄弟,你累一天了,大叔就不打扰了。
下次你进城,大叔给你在牛车上铺草席子,上头再扎个顶子,车接车送!”
“谢谢大叔!”
村里的人一般不敢得罪镇上的人,因为他们得去镇上赶集,去城里也得在镇上经过,得罪了他们,找机会揍你一顿容易的很。
再加上镇上做小生意方便,日子大多好过点,所以说话都比较硬气,丁老三又占着几分理,村民没人再吱声。
丁老三抱着罐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随后,众人也相继离去,屋里只剩下马二牛、春杏和铁柱。
铁柱道:“我觉得赶车的说的有理,谁给的钱多卖谁,人家掏钱多痛快,咱们村的人七十五钱还嫌贵,忒事多。”
春杏拍了铁柱一巴掌:“你一个小毛孩子知道啥,有好处不紧着村儿里人,就甭想在村子里混了。
你这话以后不许说了,让人知道了,会被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