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你多操心,夫妻一体,我慢慢教你。”怀中男人如是应她,满不在乎的语气,含混着急促不稳的气息。
姜瑜仰头发出清脆的笑声,笑这话在这种时候说,显得可信程度实在太低,像极了虚伪的男人在床上为一时舒爽而哄骗女子的花言巧语。
笑声未停,忽闻重物落地的闷响和其他零碎东西掉地的“窸窣”声。
她吓了一跳,要回头去看,肩头却被那人单手按住往后推。
眼前景象停止晃动时,她已仰倒在冰凉的桌上。
她忙揽住他脖颈,声息慌急,“你干什么……”
加速的心跳尚未平缓,空气中的凉意又一点点快速染上温热的肌肤。
男人在这种时候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有磁性,沙哑低沉,惑人得紧,“你这处倒是长势喜人,孩子们小时你一个人喂养?奶水可足?听说生养过的妇人这处都会大些,果然如此,可惜……”
羞煞人的话一句句传入她耳里,层出不穷。
一件件衣物被大力抛落在地。
姜瑜着实被他这急不可耐的阵仗吓得够呛,推开他的头,一叠声道,“别闹了,天光日白的,能不能正经些,我话还没说完呢……怎么总是想着这种事儿,没见过女人似的……”
男人比春阳还暖热的身子贴上女人,安抚地亲亲她鬓发,在她耳边笑出声来,“没见过女人说不定真还忍忍就成,我可是个正常男人,这六年我可比庙里的和尚过得还素,不想再忍了,一见着你就忍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姜瑜还是不肯,“你这话唬谁呢?行了,快起来!孩子们回来会找我的……嗯……”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半仰起身。
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紧接着她听男人道,“都是肺腑之言,一片真心,日月可鉴,阿瑜,自从遇见你,我眼里就再容不下别人了,只有你…我早想明白了,就算哪天死在你身上,我也心甘情愿……起码你能永远记住我……”
这话说得轻佻又含糊,“身”还是“手”,听不清楚。